那梨花妹听我这么一问,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说:“可能在,也可能不在。”
一听这话,我特么也是醉了,先前死亡的地方是模棱两可,现在尸骨的位置又特么是模棱两可,真心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淡淡地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反倒是乔伊丝问了一句,“既然傅老爷子的尸骨不在这里,你手里这东西是”
那梨花妹苦笑一声,解释道:“这些年利用烧衣的习俗找了好几次傅老爷子的尸骨,每次的结果不尽人意,希望这次能有个结果。”
说着,她朝后山走了上去,那乔伊丝、温雪跟了上去,我则在原地看了看,刚才听梨花妹的语气,她这些年好似也在找傅老爷子的尸骨。
只是,她的方法较为传统。我不敢说这种方法没用,但,找到的可能性极低。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中国自古以来一直有五礼之说,这五礼即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而烧衣这种习俗属于凶礼。
在凶礼当中又分五种,以丧礼哀死亡,以荒礼哀凶札,以吊礼哀祸灾,以礼哀围败,以恤礼哀寇乱,那烧衣属于凶礼当中的以荒礼哀凶札。
这种方法更多的是表达活人对死者的哀悼,想要令其找到死者的尸骨,其可行性格外低。
想到这些,我在身上捣鼓了一番,翻出先前准备好的命盘,简单的弄了一番,考虑到现在是山脚的位置,我并没有起盘,而是大致上看了一下,山势走向。
我发现这山势走向有些奇怪,按照风水来说,山势走向有两种,一种是来龙之势,一种是去龙之势。令我疑惑的是,眼前这座后山,并不是这种两种山势,让人压根看不清山的走势。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乔伊丝在前面催了一句,“九爷,你愣着干嘛啊,赶紧跟上来吖”
我嗯了一声,一手持命盘正准备走,那卢翻译忽然拉了我一下,支吾老半天,愣是没说一句话。
“有事就说”我朝他问了一句。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陈九先生,我只是一个翻译,希望你能理解”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他:“怎么”
他朝我歉意的笑了笑,又掏出香烟给我点燃,“我在湖对面听说过仙蛤村后山的传闻,我…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子女,我…我…。”
说着,他朝我弯了弯腰,继续道:“陈九先生,抱歉了,希望你能理解。”
听到这里,我特么算是明白他意思了,他这是怕死,不想跟着我们上山。
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就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没关系,让他离开。
那卢翻译对我一番感恩戴德,又附耳将先前在梨花妹家中的一些对话,对我说了出来,令我诧异的是,那梨花妹在家里所做的翻译与卢翻译的话,差别不大,唯有盘老太太与傅老爷子的一些恋情隐瞒了。
随后,那卢翻译转身离开,我则立马追着乔伊丝她们的脚步朝后山走了上去。
说实话,这后山的树木茂密的很,一脚下去,那些灌木掩盖到膝盖的位置,再加上后山的晚风,吹在人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这后山的空气还算新鲜。
很快,我们一行人爬到山腰的位置,说是山腰的位置,其实跟山脚没差别,距离真正的山腰至少还有近百米的距离,那梨花妹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地方,开口道:“那里便是我们仙蛤村的坟场。”
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就发现那处地方大大小小上百座坟墓,四周用红砖砌了一面圆形的围墙,将整座坟场圈在围场内,坟场最中心的位置,是一颗古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