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有种不同说都说不出。她很想跟张远说,求求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可是这种大部分出轨男人说的话,显得那么不堪入耳,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没有撒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没有撒谎。她因为对她们爱情的不确定,总是动摇,总是斜目去瞟周围的美女,总是有意无意地摘路边的桃花。虽然她一直不承认,她一直告诉张远,告诉自己,自己对张远有多坚定,但她的行为告诉身边的所有人,她沾花惹草,不招人待见。
这回她真知道错了,从郑欣到严颜,她错了她全错了,可是现在没人在她面前听她承认错误,没人了。也许就是差这么点儿火花,毁了本该幸福快乐的一段情。一段相依相伴的感情,爱情究竟占多大的成分?可能爱情的成分并不大,但一定是最致命的。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和张远的未来不能真正地擦出火花,她和她将彻底结束。这就是,她该认清的现实。
打货回来后,她一直没有主动找严颜,也没有打电话给张远。
回头把货一丢给jacky,“我要休息几天。”
tony说别了,快到天冷了,天冷了你天天休息。
赵权捂着脸,疲惫不堪,“我有点事。”
“什么事?”tony问。
“一些很重要的……真的很重要。”
但是第二天她还是照样去了店面帮忙,她知道现在只有忙起来能让自己忘记痛苦。严颜来店里找她一起吃饭,她说忙不去了。严颜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纯洁得像第一次见到那次的天使。
“你去吧,这里我们俩行的。”tony对赵权说,赵权向她使了个颜色,tony马上改口,“不过你要帮忙当然更好。”
严颜走后,tony问,“为什么要疏远她?”
“不知道,可能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谁?”
“不知道。”
“你想到谁的时候,最心痛?”
张远的形象一闪而过,她是否该重新去找她,再找她,再找一次,一次就好?她不知道不知道,脑子很混乱。她把货物分门别类,扛起来放到柜子的最顶端。或者把记忆收起来,好好放置,再也不拿出来。
是不是不该再和她再做朋友了,不该再打电话给她了?赵权刚想到,就否认了自己,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这样,如果听不到张远的声音,会死的。
赵权握着手机,又给张远打电话。
“在上班呢,等会再说。”
对啊,张远还在上班呢,她居然都忘了。分手多久了?她翻着挂历,已经过了好久了,一年多了。
“你总要选一个,然后好好珍惜她。”tony说。
晚上下班回到家,严颜已经在厨房和客厅飞来飞去,张罗了一桌好菜。jacky今天也破天荒地在家吃饭,她知道jacky对严颜余情未了,不甘心。她坐下,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接了,是张远的,“吃饭了吗?”
“正在吃。”
“严颜做的?”
“嗯。”
“那你好好吃吧,吃完还要做运动。”
“嗯?”
“就这样。”电话挂断了。
“谁啊?”严颜装了一个很小的碗。
“朋友。”
“哪个朋友?”
“哎呀,你这个老婆就给你的t一点空间嘛,问问问,像个黄脸婆似的。”jacky帮赵权开脱,但严颜紧咬不放,“谁的?”
“你不认识的。”
“你看你们,火药味那么重干什么?有什么问题等会赵权让你爽一爽你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是不是赵权?”jacky继续开脱。她真是个好兄弟,不论什么时候,兄弟情都是第一位,无论这是个多好的机会让jacky立功,她都不会落井下石。这就是为什么jacky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赵权仍旧舍不得不要这个兄弟。如果连这个兄弟都没有了,那赵权真的啥都没了。
严颜双颊微红,不说话了。
赵权吃完后严颜赶紧着收碗,jacky把赵权拉到一边,“你小子等会怎么也要好好表现,把你手机关掉,如果不想有什么意外的话。”
“你说什么呢,我没打算这么做。”
“你不这么做就代表你告诉严颜心里还有张远,你是不是想连严颜都赶走?”jacky一脸严肃。
“但我没那兴致。”
“她有就行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出去办我的事情了,我可不想有孤单一人的机会。”jacky说完出门走了。
赵权想了想,去厨房洗手。严颜在洗碗,她直接把肥皂水洗到了碗上面。严颜一愣,很不解地望着她。赵权洗完手进去把手擦干,再看看指甲有没有太长,出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严颜。
严颜一惊,碗滑落到池里,幸好池里还有很多碗接着,没发生破裂事件。严颜说你干什么?
手里的抹布被她拧着,不知该往哪扔。想转过来,却被赵权摁在了案台上。严颜的手肘磕到了池子边,她啊好痛的一声,抹布掉落在池子里,又浸湿了。赵权掀起严颜的裙子,隔着她的亵裤按揉。严颜没有挣扎,全身颤抖地伏在台子上,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即使赵权的力度加重,她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大声地喊,赵权看到她手肘压着池子的痕在加深。
赵权扯掉了她的白色内裤,在润滑的轨道上来回游走。严颜咬紧嘴唇,脸颊上的红晕也在同步加深,身体的颤抖在加剧,下面更是一开一合,仿佛要吞噬赵权的手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