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羽的话,让此联明白了过来。没想到神主为了神女,真的下凡去了。看来事情远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多了。
“神主之事,好像不曾要通过你我之意!你说是吗?”
此联的话音还没落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白羽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好歹也是一介上仙,这一个个无视他的,总有一天让他们后悔。
此联突然想起,青空临走前,对他说的话,“深知天命之人,乃卜算天命师!所以,如果找到神界的天命师,很多疑问都会迎刃而解。”
这么想着,此联就改变了原来的路线,朝着三清殿的方向去了。
灵界,血祭宫。
血皇躺在黑色貂毛的床榻上,半手拖腮,若有所思!
血音知道血皇在为那个女人,这是她跟了他这么久,才发现他唯一存在的一个耐心。
“你为什么不用她的血试一试,难道舍不得了!”
一身红衣透着妖媚,如墨漆黑的发丝缠绕腰间,红衣透着血气阴影,她的每一步都有魅影重现在她身后,狮吼狂傲不羁!
血皇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妖媚的面孔,顿时就红了头发和瞳孔。血音就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会激怒他。
“论赶着投胎作死,你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本是一句狠毒的话,可是在血音听来,却更加得意了,知道血皇如今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还有事求着自己的师父,怎么会就因为看不惯自己,得罪师父呢!何况,师父私底下和血皇没有过多的交集,都是自己从中带话,至于怎么带话,都是看她心情了!
血皇这傲娇的模样,在血音看来,早就恨死他了。师父不在的时候,自然可以偷偷得意一番。
不过,现在的血音不太一样了,她好像也不知道,要从血皇这里得到什么!显得很没有自己的立场!
“皇座,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对那个神女不是一般的特别,这样的特别很危险。别忘了你和天神的约定,不然到时候,一切都是浮宫一梦。”
血皇被血音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愣了几秒,突然觉得自己小瞧了眼前这女人!却不屑和她较量,懒得理她的说。
“我与白羽约定中,可并没有完全服从他,他难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他,居然让你来监视我。”
血皇一脸嫌弃的模样,恨不得一手就捏碎血音。
“我只是担心你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目标,而搭讪了自己都没计算过的失误,从此可就一败不起了。《天行》的惩罚会让神仙绝望而生,或是死。但是,对于神魔妖兽人的你而言,就是死。你断然从神女受刑中往自己身上引,岂不是明知找死。如果只是利用她的血唤醒帝枪的神龍之力,那又何必大费苦心。”
抓了她,要她的血,对于血皇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问题是,血皇根本对她没有任何强力压死逼迫之意。
血音明知事实,血皇虽然可以独霸一方。却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其实内心并没有展现的外表的那么可怕,他的内心其实很温柔,仅仅为了那一个人存在的温柔。这点上,血音承认自己是非常嫉妒的。
血皇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血红的手掌,变成了煞白。
“她若挺过了天行,那么又会是那个称量天下的神女。你以为她会感激你吗?你和她的身份本就不同,所以你们之间,永远没有一个对等的身份。”
本来稍微控制了自己的血皇,在血音再次的强行解说下,突然又暴动了。
“别让我再见到你,滚!”
血音没想到,自己只是将事实说给他听,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没趣,不识好歹。如果选择死皮耐脸,呆在这里,一定会刺激到他,不顾一切的代价要杀了她。师父为了约定也不会为自己讨公道的,所以她还是回避好。
三清殿。
紫轩举棋不定,先说了一会儿自己的见解,才落黑子道:“用于推衍的量有五十个,能用来推衍的有四十九个,剩下的一个不可琢磨。人的命运有四十九分十确定的,有一分是不确定的,但这一分就可以展开无穷变数。当日神之君主,就是看破了这个道理,所以用“灭”世给了神女多余惩罚,让她为这一丝不该受的惩罚,得到“天行”的庇护。所谓大衍之数,遁去其一,保求天灭!”
此联本来不知如何开口,请求三清殿帮忙。不过按照紫轩喜爱下棋来说,他倒是可以跟他对上几局,这才有了和紫轩和盘托出的可能性。
听紫轩的回答,此联倒是觉得没有托付错了人。
“灭世,行的是天道法则!能够参透此由的人,除了三清神殿,此联不知还有何人可以卜算天命动向!”
“除道以下,皆是魔道!诚不虚语。如今神女遇到的问题便是,预先来扰乱,令其修仙不得成功的神魔妖兽。
三界内的众生都有贪瞋痴的烦恼,血皇再现,便是三界众生的烦恼重现。界内的四魔,烦恼令其名烦魔;轮回六趣受生死、名五阴魔;一期生死之间,那个免得掉无病,病魔;内心邪念,外魔得其便,名天子魔。还有出三乘圣者,尚有无明尘沙变易生死,亦有微细的四魔。依止观魔事发相,有捶惕鬼、时媚鬼、魔罗鬼,千变万状,破坏行人。若对治时媚鬼,知何时,呼其名字,魔即隐去。总而言之,行人无论见神魔境界,不起分别好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作善境界,不落群邪。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