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打量着容白,容白也暗暗地与莲生较劲,月华馆的馆主把他挖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与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一较高下,今日见了,除了皮囊比较好外,也没见有什麽特别之处,恐怕就是仗着有公主宠爱,身价水涨船高罢了。
华嘉公主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在莲生屡次的劝导下,才肯摇摇晃晃地离开月华馆。莲生雇来马车,小心翼翼地护送公主回楼,好不容易安顿下,他便急匆匆地赶往掌柜那,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店主。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果然愛情最傷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果然爱情最伤人
皇後听说女儿喝多了,忙去探望,正好留下空间给莲生。莲生见左右没人,便把今天在月华馆见到的事说了一遍,只把掌柜听得牙痒痒:“那帮老鼠来我们楼不止一次了,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麽善茬。不过我金不换也不是好惹的,他就算把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原样搬进那个鸟馆,照样不顶用!”
莲生看掌柜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放下心来,突然见店主一脸怨恨地瞧着他,心里一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
“我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年前把你的头夜卖出去,大赚一笔,气气那帮不长眼的家夥,这下可好,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错过了打压他们的机会,倒是便宜了田七那丫头。”
莲生忙赔笑道:“掌柜你这麽有主意,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了,关於账本,我已经看出些门路了,掌柜你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定当竭尽全力而为,只是,事成之後,可否让我带着田七离开这楼,到其他地方去?”
掌柜听了,眼珠子一瞪,问道:“为什麽这麽想?”
莲生不知店主对田七的身世了解多少,但事已至此,除了求他别无办法:“我今天偶然得知,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展渊少主的妹妹,听说展渊在到处寻她,不知道他多久能找到这儿来,要是在君临城贴上了她的画像,用不了多久,田七一定会被带回去的。所以,我想带田七离开这,隐姓埋名地过活。”
“笨蛋!你以为以莫家庄的能力,你们能藏多久?只怕到时候不但田七被带走,你自己连个留全屍的机会都没有!”
莲生低着头不吭气,暗骂自己干嘛要挑这时候给店主添堵,可是他实在很担心,好不容易田七心里才有了他的一点身影,她一旦回了莫家庄,两人就再无一点可能。莫家庄少主宠妹是天下皆知,但其实哪有宠爱那麽简单,田七明明没嫁过人,可是不经意间总会透露出结婚後的女人才有的风情,外面的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楼里的公子长期混在女人堆里,知道已婚女人和未婚少女的区别,所以他对田七有个赌鬼丈夫这件事深信不疑。
後来,他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知道她身体的滋味有多美妙,也好奇她怎麽能逃出来,她的相公竟然也没来寻人,再一想,猜测可能是一个赌鬼实在成不了气候,田七又躲在公子馆,不易被发觉。可是她既然是展渊的妹妹,那麽,一切谜团就解开了,想必那个衣冠qín_shòu早已把她吃干抹净了,亏他还是莫家庄的少主,竟然如此龌龊,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田七若是被抓回去,定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他才希望把田七藏起来,永远脱离展渊的魔爪。
掌柜见莲生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重了,莲生自小就在楼里长大,跟他最亲近,他也希望莲生能寻个平常女子安稳过一生,也不知是不是命运捉弄人,他最看重、疼惜的人竟然也和他走了同样的路。掌柜想安慰安慰他,遂轻叹口气道:“莲生你别担心,他莫家庄再大的本事,也要通过我金不换这关。你和田七都是楼里的人,我拼足了劲也要保你们平安幸福,你们安心待在这里,有什麽事我来顶着。”
莲生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平日里抠门得气死人的掌柜竟然这麽仗义,心里特别感动,但他还是担心地说:“我是怕莫家庄的人太厉害了,展渊不是还和皇上关系要好?”
“你这小子,尽长他人威风,灭自己气势,他有皇帝老儿撑腰,难道我们就没有?这隔壁的隔壁,还睡着那老头的皇後和女儿呢!”
莲生笑笑:“我知道掌柜您是极有本事的。”
“唉,谈不上有本事,只是些陈年往事帮了我的忙罢了,你想知道为什麽我们会和皇家打交道吗?为什麽皇家的人和我们关系好吗?”
莲生摇摇头,掌柜的便打开话匣,把以前的事都说给莲生听:“风雨欲来楼的前身只是个普通的客栈,那时候也没兴什麽公子馆。而我,也只是个算账的。你可能听说过我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其实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皇後娘娘,不过那时她不是皇後,只是个叫沈卿的野丫头,还有她的姐姐,沈迟,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
本来我和沈卿会很顺利地在一起,但有一天,客栈来了个受伤的年轻人,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伺候另一个男人,所以就让那姐俩去了,谁知好死不死,那个不死的看上了沈卿。沈卿和我青梅竹马,却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去,哭着找我说要解除婚约,嫁给那个来路不明的。
我那时年轻气盛,家里有点小钱,人长得好,身段也不错,哪里会不如那个半路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