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濯高华的面容带著清浅的笑,如清风吹拂山涧秋月。清凌墨眼温柔明亮,似皎月摇碎在春潭碧波,直叫人甘愿永远沈溺不起。
“恋蝶,发什麽傻?还不快把东西接过来。”耳边响起红罗柔柔的笑语,在她怔愣间,大红锦被已被他俐落地缠裹在了x口处。
锦螭将手里的东西往她手边递得更近,醇冽声柔情而诱惑:“拿著,别让我等太久。”
“你不後悔?”她迟疑地接过碧玉小碗和狼毫,脸上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锦螭深深睇向她,浓浓的心疼从苍白的唇角一闪而逝,“我只後悔曾伤了我的宠蝶。”他优雅慵懒地舒展身体,平躺而下,拉开身上的束带,彻底赤裸,“我的宠蝶,为你的主人勾图吧,这是主人
对你的承诺。”
花恋蝶端碗的手颤了颤,里面的朱y几乎晃荡出来。她低头看著殷红如血的晶莹朱y,半晌才抬起头,清朗端正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肃整郑重:“锦螭主人,宠蝶要的是你那颗对我做下承诺的心。
”
锦螭静静看著她,莞尔一笑:“傻子,主人的这颗心早送给他的宠蝶吃了。”
甜蜜自心底蔓延,烟灰色的眸子微微弯起。她咬破指尖往碗中滴入鲜血,用狼毫慢慢调匀。
“锦螭主人,宠蝶虽吃下了你的那颗心,但也真不容易呢。”她咯咯笑道,提笔在阳刚柔和的x感身躯上落下,“付出了感情,伤了心,追得跌跌撞撞,一对蝴蝶翅膀飞得好累,幸好有红罗夫君这
束桃枝让我得以歇憩。”
守在她身侧的红罗微愕,唇角的笑越发温柔起来。
白色发丝垂落成帘,遮挡住宠物的粉玉脸颊,咯咯的笑声轻快中带著撒娇的感慨,听得他浑身都涌出一股酸痛。锦螭慢慢握紧了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会了,我的宠蝶,再不会让你跌跌撞撞地追
得疲累。伤了你,痛彻心扉的却是我。
“画好了。”花恋蝶满意地点下最後一笔,将手里的碗和狼毫交与红罗放置。
锦螭撑起身,垂眼望去,脐眼是一轮红月,几缕流云蜿蜒迤逦。月下一g盛放的桃枝,一只蝴蝶歇在最顶端的桃花上,对月翩然震翅。虽只有单一的朱红,却活灵活现得仿若一阵微风吹来,蝴蝶便
会蹁跹飞起,向头上的红月追去。
“蝴蝶追月。”花恋蝶轻声问道,“锦螭主人,你可喜欢?”
象牙白的润泽指尖在蝴蝶蝶翅上摩挲游移,醇冽清澈的嗓音暗哑低柔,“喜欢。”手指抚上宠物的额,撩开她垂落颊边的发,握起她破皮的食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吮抚慰,“疼吗?”墨眼里除了温柔
就是宠溺。
“不不疼”浸润在那样的柔波中,花恋蝶不禁有些醉了,神色痴然地凝看著被怜惜的食指。
锦螭轻咬她的指尖,咬出丝丝酥痒,牵著她的手覆上小腹处的“蝴蝶追月”,怜惜的轻吻落上澄透纯净的烟灰眸子,“我的宠蝶,主人以此纹起誓,必将用x命宠你爱你,疼你惯你。”
花恋蝶怔愣,往後仰头定定看了男人片刻,随即漾开甜蜜满足的笑,依近男人x感宽阔的x膛,唤了声:“主人”这一声主人当真唤得是娇腻软甜,婉转缠绵。
守在门外的弦络和勾云齐齐打了个寒战,细密的**皮疙瘩顷刻爬满全身。
“弦络,你要是敢用这种口气在我面前呼唤,我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勾云咬牙切齿地低声对弦络威胁道。无法想象当英气勃勃的妻主发出这种砒霜声时,会是怎样的一番惊悚心魂,想想都不寒
而栗。
弦络面色黑沈,无言地看著不断搓动手臂的夫君,很想回他一句:“勾云,你要是发出二倌主这种砒霜声,我也非休了你不可!”嘴唇蠕动两下,最终将话吞回了肚子。她比勾云大,为了家庭和谐
,只有活得忍辱负重些。
房外虽然落了满地的**皮疙瘩,房内却不受丝毫影响地继续暧昧痴缠。
锦螭湿热的唇舌继续黏上心爱宠物的眉眼,口里低低呢喃:“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昨夜滴落的晶莹珠光已将他冰寒坚硬的心腐蚀出千万个小洞,一碰就酸酸地疼,软软地甜。
红罗放好碧碗狼毫,转身回到榻边,自後拥住花恋蝶。撩起她的一缕白发柔情亲吻,也曼声吟道:“发似雪,雀光寒,fēng_liú偏胜枕边看。”爱她妖娆扭动中白发轻扬的风骚韵致。
干啥?要干啥呢?花恋蝶被夹在中间,被亲吻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陡然蹿过一丝警惕。正要出口,炙热的带著寒香的唇及时封堵上来,辗转厮磨,吸吮缠弄。温热的桃花芬芳也随即吹拂上耳际,耳
垂被细密地啮咬,温润媚丽的曼吟声带著丝丝邪魅,“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恋蝶,你的唇让我们百尝不厌呵。”
身体在酥痒中瞬间变得绵软无力,口里翻搅的舌终於餍足地抽出。修长完美的象牙手指钳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珍惜地舔舐著从嘴角溢流的香甜涎y。
“胭脂染就俏唇色,半启犹含芙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春宵帐里付主人。”舌尖在水红莹亮的嫩唇上不断地描画,沿著下巴吻过纤美柔软的脖颈,“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我的宠蝶
儿,主人再不会让你引颈企盼了。”
裹缠在x前的锦被悄然脱落,秀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