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凸硬的花核轻轻揉搓。
“唔唔唔唔”小兽般的闷哼娇媚泻出,扭动不停的身体霎时被抽去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身上,不住地轻颤。
“水骨嫩,玉山隆,款款摇曳娇怯力。”红罗笑吟吟地从木盒下层取出一罐药膏,光裸身体的比例完美妖娆,羊脂白玉的肌理媚骨fēng_liú。他轻巧地跨上床榻,倾身在花恋蝶的粉玉翘臀上洒落数个炙
热的爱吻,“恋蝶,你可知自成亲起,夫君便惦记著品尝你的後庭美妙。”成亲近半年,他再也不会惶惑不安,也不会鄙夷自卑。他深爱恋蝶,时刻想著侵占她的一切。他知道恋蝶内心排斥後庭欢好,
也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眼下机会来了,只要恋蝶尝过这极乐滋味,以後便会欣然接受了。
食指裹上厚厚一层芬芳的淡红色透明药膏,轻缓地探入紧致粉嫩的後庭,在里面徐徐抹涂抽动,“恋蝶放松,这药膏是依君馆里最极品的春情药物,虽是客人助兴之物,却也能保护後庭不被撕裂。
”他抽出手指又挖上一坨送了进去。药膏一入滚热的腔壁便立刻融化,清甜的淡红透明水y一滴滴泌出,滴洒在大红锦被上,一g手指变成两g手指抽c递送。
“红红罗夫君,不我不”後庭腾起片片火热,夹杂著难捱的麻痒。花恋蝶艰难地扭动著臀部,想要摆脱在後庭中放肆的手指。
锦螭咬牙倒抽一口冷气,下体忍不住使劲往上连挺数次,直捣得身上的宠物嘤咛娇泣方才减轻了力道。抽手在她的臀瓣上使劲抓了一把,牢牢固定住她的蠢动,“宠蝶,别乱动,否则主人会控制不
住力道地弄坏你。”
药物加上强烈的刺激,花恋蝶再次彻底迷失在滔天的情海中。粉豔紧闭的後庭滴出粘滑肠y,逐渐盛开变得包容,红罗三g手指已能畅通无阻地来回进出了。
“还没好麽?”锦螭哑声询问,额际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努力抵抗著痉挛r壁的绞缠和花心的吸吮。浅浅的挺弄不足以缓解他狂猛的饥渴,身体仿佛要爆炸似的,亟需一个发泄的突破口。
红罗抽出手指,埋首在恋蝶微微张开的後庭嫩r上舔弄片刻,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舌尖**地舔去沾染在桃红薄唇上的汁y,对锦螭妖魅一笑:“你可以起来了。”
锦螭如蒙大赦,抱著怀里的宠物直立坐起。
红罗凑上去,扶著硕柱慢慢刺入爱人儿的後庭,经过了拓展的後庭仍有著不逊於花x的紧致滚热,在爱人儿哆嗦不休的婉转媚泣中,硕柱逐渐尽g没入。
眼神越过花恋蝶,与另一道眼神在空中交汇。两个男人心有灵犀般地同时抽出半截硕柱,又一齐缓缓刺入;再退出一半,接著猛地撞进。心醉神迷地听著骚动心尖的娇泣媚吟,二人按著一轻一重的
频率同时进出,如此往复数下,便听到了**响亮的水渍声。
“抽c宠蝶後庭的滋味如何?”锦螭挑眉,高华明濯蜕变成森森魔魅,墨眼中尽是y荡的邪光。
“同样销魂蚀骨,令人沈溺疯狂。”红罗桃红绝豔的薄唇绽开优美至极的弧度,绝丽面庞充盈放浪邪肆,“百媚生春魂自乱,双峰前采骨消融。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你我还等什麽?
”
“言之有理。”
锦螭沈沈一笑,抬手轻扬,挂起的红帐再次垂落,遮掩满床春光。
弦络和勾云满脸黑线且面红耳赤地听著里面剧烈的床摇声、女人娇媚的呜咽声、男人舒畅的低喘声以及**的碰撞水响声,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完全可以无视飞雪的寒冷。
门主不愧是在倌馆里耳濡目染过,虽二十几年来洁身自好,那缠绵悱恻的调情手段却半点也不像个生手。眼下再加上曾冠绝九州的红罗倌主的手段啊──他们同情那个白发女人,更担心自个的身心
健康。
从昨晚到今日早晨,他们所受的折磨就没停过。真恨不能在外面跟著颠鸾倒凤一番,不过想想擅离职守的後果,再想想自个薄如蝉翼的脸皮,只有憋屈地在心底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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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爱屋及乌
如果你家後院争风与吃醋齐飞,刀光共剑影一色。那麽,同情你,你很有可能会被五马分尸。
如果你家後院团结与友爱并存,齐心协力一致对外。那麽,恭喜你,你同样将会被五马分尸。
这是花恋蝶在历经了十几天的三人同床共枕後,感慨万千的心得体会。
来自现代的她太了解雄x的独占本能,因而从不和一个以上的男人同时上床,也不会让那些男人彼此有机会见面。故实在无法理解,她的两个九州男人到底是怎麽在床上床下和谐共处,同仇敌忾地
把她当阶级敌人一样蹂躏过去蹂躏过来的?如果不是仗著自行流走的柔和内息疏筋活脉,估计她只有天天瘫在床上伸舌吐气的份儿。
悄悄问红罗对锦螭的看法,他笑得温润如玉,揽著她在她唇上柔柔亲吻片刻,桃花眸中全是媚骨的fēng_liú:“锦螭用了全部的爱照料恋蝶,与夫君我一般无二。”
一般无二,所以欣然接受麽?
悄悄问锦螭对红罗的看法,他笑得明濯似月,大手在她头顶爱怜地揉弄摩挲,清凌墨眼里的冰寒化成春潭柔波:“红罗在用x命喂养宠蝶,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