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随性的一笑,无奈的摇摇头。看向严苓:“医生说,有了这种配药,正常情况下就不用再担心肿瘤复发了。”她举起水杯:“来,我以水代酒,提前祝贺你。”严苓也举起杯子,和安然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哎、哎、哎、你慢点儿喝,要是真有个好歹,于晓回来还不得撕了我。”安然打趣道。严苓猛地一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安然看她那个样子,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这药是于晓去巴西抢回来的,她好像、、、中了枪,不过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被子弹擦伤。”安然犹豫了一下:“放心,我没有告诉她是谁要这个药。你、、、要不要去美国看看她?”严苓先是一惊,随后眼里露出挣扎之色。
“你当初离开,除了不想让她越滑越远之外,也是不想让她知道你得病的事实吧。”安然尝试着劝说严苓“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我不相信你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安然觉得她能理解严苓了,就像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样。“爱不该是占有,而应该是守护。”想起严苓当初的话,安然释然的一笑。
严苓伸出手来握住了安然放在桌子上的手:“不行,现在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她,请你、、、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