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湄真得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那样,不期然地坠入爱河,满腔的浓情蜜意早就盛满了,它们溢出来,灌满她干涸得太早的心房。她牵着小格格的手,鼻子里哼唱着小曲儿,步子迈得又轻盈又稳当,她走在这座曾经禁锢她五年的城市中,再也没有了半分伤感无助。
从此之后,她认为自己的眼睛里不会在渗出痛苦的泪水,她不需要再为自己悲惨的人生哭泣,她答应自己,即便是哭,也要是为不能承受的幸福而欢喜不已的哭。
见庄湄哼歌,小格格也跟着哼歌,这一大一小就这么在码头的长桥上回旋跳舞,佟渐春跟在她们身后,也陪着她们一起笑。
庄湄一笑,佟才觉得,她美得不似这人间的女人,她的双眼没有了疑云和苦痛,她的两腮通红,唇色嫣润,笑声似银铃飞舞,也似箜篌拂风,佟认为在沙洲这几天,包括现在,庄湄才像是一个真正开心的活人。
跟在她身后的特种兵警惕的望着四周,来接她们的车来了,他就赶紧让她们三个上了车。
上车以后,特种兵又恭敬的将掩人耳目的衣服发给她们,庄湄换了件灰扑扑的衣服,再戴上鸭舌帽,她想打开车窗看夜景,特种兵拒绝了她这个要求,并且恳请她能配合他们工作,让他们能安全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