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混账事情来,你看吧,你看吧,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那……”
“那什么那,这不过是刚破题,好戏还在后头呢。”
瞧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温翀哭笑不得,“我就这一个妹妹啊……”
“温俪不是你妹妹了?”容兰芝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别在我面前哭,你让我怎么救。她不是就要做英雄去吗?我就让她做英雄好了嘛,别人嘛出出钱,出出兵,她嘛,好嘞,出人、出钱,还要自己出命!我就问你,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时候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妈啦?我还为我自己的夫人守着丧呢,哪有什么闲工夫管她和那个小畜生!”
“妈妈!要说这整个边界,谁能说上话,放眼整个南国,就只有您啦。我们都是晚辈,人微言轻,您不是认识……”
“我可不卖我这张老脸。”容兰芝笑了笑,她正在写毛笔字,被搅了雅兴就撂了笔,“现在我自己的孩子,跑人家的地盘,在人家地盘又杀、人又放、火的,还让人给逮住了,我现在这张老脸就算是贴到人家屁股上,人家能理我?”
温翀闻言,顿时耷拉了眼睛,容兰芝拍拍他的肩膀,“翀儿,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知道,别人要在你妹妹身上做文章,你也要在别人身上做文章,以文会友嘛,我们南方人不能表现的太弱气。”
“妈妈的意思是?”
“事情是三个人一起做的,那这锅呢,就得三个人一起背。你说是不是?”容兰芝眨了一下眼睛,“半壁这孩子有点儿意思。”
“那小欢喜……”温翀握住容兰芝的手,容兰芝摇摇头,“急什么,她冲锋陷阵的赶过去,表现得那么勇猛,现在说不定正抱着美人在怀呢,让她在温柔乡里多呆几天吧。哎,年轻人呀,什么都好,就是火气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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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是在一片音乐声中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蒙面的汗巾已经解开了,她环顾四周,自己正躺在一堆干草上,她不在某个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土坑里,这坑大约3米深,坑上方是密集的铁网,温禧能看到有雇佣兵巡视的身影,天黑了,月华满地,星光熠熠。
她手边没有任何武器,温禧试了几次才勉强站起来,她一站起来,就有人站在铁网边喊了声:“嘿,她醒了!”
温禧抬起头,有一个雇佣兵看着她,另外一个雇佣兵好像转身去向什么人汇报去了,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温禧被一个粗、大的钩子勾住后衣领,就这样将她掉在半空中。
“温小姐,你身上,应该没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
一名雇佣兵拿着检测仪在她浑身上下探测,并未发现有任何异物。
温禧举目四望,不远处好像正在举行聚会,宴饮的嬉笑声不停的传过来,她能嗅到浓重的烟味和酒味。
“把她放下来。”
那大钩子这么用力一甩,就将温禧抛在一堆稻草上。
“温小姐,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们拖着你走。”
温禧咬牙站起来,左腿已经没那么疼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束缚,那两个雇佣兵扛着枪走在她身后,逼着她向前走。
他们走过几个草垛,进入了一扇深黑色的大门,这大门上有铜质的老虎徽记,那老虎脸狰狞可怖,看得温禧有些紧张。她了解这一带蛮横的民风,说不定她会被绑在十字架上,被火活活烧死。
关上门,那两个特种兵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胳膊,他们嫌她走得太慢,就一路拖着她走到一楼的泳池里,还没等温禧反应过来,他们就用力将她丢到泳池中。
温禧还在扑腾,那两个雇佣兵就走了,嘴里嘟囔着:“喝酒去!她已经耽误了我们很多时间。”
“……”温禧在泳池中游动起来,她仰头看着这大厅的天花板上拱形的巨型曼、陀、罗花彩绘。
“温小姐,我们是来给您洗澡的,希望您能配合。”
从泳池边下来了三个少女,有两个少女帮温禧洗澡,令一个少女则潜游在一旁,手里拿着枪看管着她,“非常谢谢,不过我可以自己洗澡。”
“请您仰泳,我们为您宽衣。”
“……”温禧闭上眼睛,任由这两个少女一左一右的服侍她,等她好不容易忍着自己像个泥猴一样被搓洗了无数次,她终于张开眼睛,眼前的泳池里早已飘满了花瓣,一种难以形容的暧、昧氛围像那随着波纹飘荡的花瓣,在温禧心头诡异得荡来荡去。
身体清洗完毕,那些少女给她穿上了一件破破烂烂的浴衣,这浴衣中间正写了个铜锈色的【囚】字,而且命令她就这么弓着身子跪在一个蒲团上,温禧正要问话,那个拿枪的少女就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低声说了句什么。
“……”
“咔嚓”一声,一个金项圈卡在了温禧的脖子上,紧接着她的手腕、脚腕全都被套上了纹着曼、陀、罗花的项圈,温禧笑了笑,对着偌大的如宫殿般的房间喊:“薄湄,你在玩什么!”
她的声音在各处回荡,可惜没人回答她。
那三个少女也不同她说话,她们将温禧如同宠物般洗干净,再如同宠物般锁好,最后,其中一个少女指了指那悠长如巨蟒的链子,说:“这链子动一下,你就要朝前爬一下。知道了吗?”
第84章骑兽
那长长的链子如同一条正吐着芯子的小金蛇,温禧坐在地上,出神的盯着这没有尽头的链子。
十分钟后,那链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