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注意休息。”
“不打紧,不打紧。我脖子硬,午门的铡刀都砍不动。”
吴洱善拍拍后脑勺,拉着张途安就这么出了医院。
“我们不是说晚上吃个饭吗?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吴洱善捏着车钥匙,“我觉得温禧不对劲。”
“自从她后妈进门以后,她什么时候对劲过。”张途安一脸“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不是。我觉得她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就不同我讲。”
“知道点什么?”
吴洱善侧头在张途安耳边说:“你在京里没听到消息?薄洄正在国外正制造舆论呢,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国来处理他家那些固定资产,十几亿都不止。”
“真的假的啊,那小子不是在国外大街上沿街乞讨吗?”
吴洱善摇头,“怎么会。……我觉得温禧是因为这事儿闹心了才出得车祸,不大可能是因为我说得那些。”
张途安伸了个懒腰,抬眼一瞧,温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口边,正望着她们俩。
“你看?”
吴洱善皱着眉,看向站在窗前的温禧。
片刻后,吴洱善笑了笑,冲她挥手告别,温禧点点头。
阳光唰唰的洒在吴洱善清澈的眼眸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