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影片都是围绕看病时对**的接触展开的,难免有一些暧昧不明的镜头。
女讲解员虽然讲解的精彩,但遇到这样的镜头时候,也尽量避重就轻,简单带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尤其对于盲人,还可以留有一定的想象空间,使电影在脑中的成像更加精彩。
“哎~”
就在我边听边想象的时候,耳朵传进来一声轻轻的叹息,虽然声音很轻,我却很容易就辨认出那是蓉蓉的声音。
那叹息虽然听上去像是有些无奈,我却感觉其中却包含着同情,蓉蓉是在同情剧中那位受害的肢残女孩吗?可是现在剧中的最后真相还没弄清楚……
看来每个营员都看的很认真,因为大家都是残障人,所以更容易对剧中残障女孩的遭遇产生同情吧。
我正琢磨剧情,影片忽然又传出一阵特殊而微显暧昧的音乐,邻座的**立刻追问讲解员:“现在男女主角干什么呢?讲仔细点吧?最好描绘一下两人的姿势、表情……”
女讲解员并没有应他的要求,将这个场景讲的更详细,只是按照正常的叙述出画面上的场景事件。
“哎!就不能讲的仔细点吗?这明摆是敷衍嘛!”**对讲解员有些不满,小声抱怨了一句。
讲解员并没有受**情绪的影响,仍按照先前的语速和语调讲解。谁也没理会**的特殊请求,继续认真观影。
过了一会儿,电影中再次重复刚才的音乐,我知道,每次这个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那个镜头都会重复播放。
这个音乐对**,就像魔笛之音一样带着蛊惑,他一听就不淡定了,追着问了好几遍剧情场景,男女主角到底做什么了,就差直接问出敏感词儿了。
“**,这些细节就没有必要讲解了,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想象吧,不要打扰别人观影。”清风低声说了一句。
**极不满地又嘟囔了一句,终于闭上了嘴。
又过了片刻,那个音乐再次响起来,**又跳出来追问,这次,我感觉到周围的几个营员有窸窣的动静,估计是对他侧目了吧。**却不管不顾,追着讲解员要求详详细细地讲这个镜头。弄得讲解员没办法,只好暂时停下来跟他解释。
终于,有人爆发了。
大龙低沉的声音充满威压,斥道:“**!别老问这问那的,你连自己要找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都没弄清楚,关心女主角的反应有啥用?”
**的声音突然变得极温柔甚至有些发嗲道:“谁说我关注的是女主角,我关心男主角不行么?”
我们这桌听完顿时哄然大笑,惹得其他几桌营员都看了过来。
“好了,你们安静看电影吧,别影响其他营员!”清风再次出声制止道。
大家都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电影。
影片看完后,对于这番特别挑选,有着对残障人特别意义的影片,自然少不了一番热烈讨论。
影片本身的好是毋庸置疑的,在香港首映后便引起轰动,好评如潮,获得了诸多奖项。而且导演、编剧、监制和演员都是实力派明星,也就保证了影片情绪显然的到位。
杨采妮,这个曾经出现在影屏上的大美女,这次居然担任导演,还是编剧之一。挑战这种题材独特的非商业影片,从当年的花瓶瞬间蜕变成才女,这部影片让她华丽丽的成功转型,功不可没。
我作为一名写手,对故事的敏感比别人要强烈一些,影片剧情悬念迭出,人性的凸显和道德的冲突巧妙地融合在剧情中,成为最大的亮点,让人既被故事本身吸引,又引发在观影同时的思考。这种成熟大气的编剧构想,令人眼前一亮,让我不禁再为这位美女导演加靓丽编剧点一百个赞。
“好了,电影看完了,相信刚才片中的精彩镜头,此刻仍在诸位的脑子里盘旋,下面就请导师为大家讲解一下安排看这部电影的用意。”
清风说话时,请上来一位年轻的导师。
在东方,(性)一直被作为神秘而敏感的话题。而影片敢于大胆展现东方人一直视为神秘的,尤其被忽略或禁锢的残障人的。
一直以来,社会大众一般把残障人视为边缘群体,对残障人生存生活、参加教育和工作、参与社会进程都往往忽略,对于残障人的更是避而不谈。
然而,这个却是客观存在的现实,不仅是残障群体的个人问题,甚至是社会问题。在全世界,残障群体约莫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大概6.5亿人,而百分之八十在发展中国家。
在中国,残障人约莫有八千多万,如果扩大涉及到残障群体的家人以及其他关系,那么是很骇人听闻的数字了,这不得不是一个很大的不可回避的社会问题。
既然不可回避,又是关系到了我们在座的每个残障人的身体,别人讨论不讨论、关注不关注、研究不研究那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但我们这群人却不能敷衍了事啊,那就只有首当其冲了,一起观影和谈论交流下了。
于是,我们一群人围绕影片主要讨论了这样的话题:
第一个方面,高位截瘫人士的功能。
影片中的女主角是高位截瘫,对于她的器官是否有感觉,如何判断遭受到(性)侵是一个关键,控辩双方多次将这个作为焦点。
同样,我们也不能回避这个问题。现实中,高位截瘫人的器官和正常人是有着不同的。而且同样截瘫的人,男女在方面的情况也不一样。在怀孕的能力上也是有着区别的,这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