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都静静、静静!你们这帮人就会瞎折腾,连个明堂都弄不出来!”老四醉醺醺地分开众人走了进来。“哟!四叔,你老这么大岁数也来凑热闹?大江可管你叫叔呢,要大义灭亲呀?”众人见老四进来了纷纷调侃。老四是村子里闹洞房的高手,也是村子里最好色的家伙。“四叔露一手呀!”“对,四叔出招呀!”众人哄闹着。“来来,让大江平躺在床上!”老四醉醺醺地指挥。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大江按在床上。老四把个生鸡蛋交到杏花左手里:“新娘子,你拿着这个从新郎官左裤管伸进去,右手伸进右裤脚管,你要把左手的鸡蛋交到右手里。”杏花羞的不肯,但众人拥着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照做了。大江向来不穿内裤,杏花的两只手伸进去就触到了……。“新娘子摸到几个蛋?”老四带头大声起哄,羞的杏花抬不起头。“来,该新娘子了,换新娘子躺下!”老四继续出招。杏花被众人按在床上挣扎不得,老四把鸡蛋交到大江手里:“大江,你把鸡蛋放到新娘子左边袖子里,然后隔着衣服推,绕过胸前,从右边袖子推出来;接着再推到右边裤腿里,从左边裤腿推出来。”大江笨手笨脚的在众人的起哄中半天才把鸡蛋推到杏花丰满的胸口。“大江,你媳妇的棉花软不软?”有人喊,“什么棉花?”大江有点发楞。“没棉花呀!”众人哄笑起来。“那你媳妇的馒头大不大?”又有人喊。“馒头?没看见呀!”大江傻乎乎地答道,一众亲友都被大江的憨态绝倒,他也被众人笑晕了。“就是你媳妇的奶呀,大吗?”“嘿嘿,大…大呀!”大江傻这才明白过来,众人笑的更厉害了。老四让大江绕着杏花胸口推鸡蛋,羞的杏花不敢睁眼,老四不怀好意地突然从后面一推,大江跌倒在了杏花身上,鸡蛋被压了个稀烂,杏花的胸口粘呼呼的湿了一片,正在她狼狈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老四喊了声:“贴烧饼了!”便合身趴到大江身上,七八个小伙子见状一拥齐上,把大江和杏花压在了下面玩起了跌罗汉。“啊,别不要啊…啊!呜呜呜……”杏花尖叫着哭喊了起来。杏花在下面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觉得不知多少只手趁乱在她身上乱摸,尤其是老四的手,一直在她的rǔ_fáng上乱抓,急的杏花尖声直叫,最后竟被弄的痛哭了起来。“哈哈…痒啊!咯咯咯……”大江被压在下面却觉得好玩,尤其是不少只手摸到他的身上,痒的他滚着身子咯咯直笑。小江在外面见闹的不象样子了,就和大力、天祥几个进来拉,都拉起来了老四还赖在大江身上伸手在杏花身上乱摸呢,气的大力和小江把他架出了房子。大江起来后也不来安慰杏花,傻呼呼地站在那里被几个人挑逗的嘿嘿地不住傻笑,杏花看在眼里更觉得伤心,双手捂着脸坐在床上呜呜的痛哭了起来。见新娘子哭了,闹腾的人也觉得没趣了就渐渐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