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突然“嚯”的一下,坐起了身子,由于起的太猛,一阵天旋地转。
“噗!”的一声,林挽月坐在床上喷出一口血去!
“咳咳咳……”
窗外东方已经泛白,自己竟睡了一夜么?
“老爷!您不要紧吧?!需要小的进去服侍您吗?”虎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林挽月不喜人服侍,所以门外基本不留人,想来是林子途怕林飞星需要人手,特意派了守夜的家丁。
“无事,你去厨房煎一碗药来。”
“是!”
虎子一溜烟的跑了,林挽月扶着栏杆,摇晃着起身。
她再次走到屏风后面,弄湿了干布,来到床前蹲了下去,艰难的将自己吐出的鲜血擦掉。
做完这些,林挽月捏着脏布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这次她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脏布丢到地上,坐在床上等虎子。
虎子也和林子途一样,被林飞星的脸色吓了一跳,嚷嚷着要叫郎中,林挽月将虎子打发了,复又睡下。
就这样,林挽月卧床将养了近十日,吐血的情况才勉强止住。
中途有几日,林挽月断断续续的发热,她却不敢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