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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动作迅速地换上了那套干净的女装,处理掉那染满了鲜血的衣服。
一切搞定后,我这才感觉到骨折处疼痛异常,初步估计是骨头错位了。哎…如果不是错位了,那就怪了。那原本固定在我骨折处的木扳,在我翻动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无翼而飞。
我重新找来两块木扳和一条细长的布袋,然后拎着那条布袋犯愁,并开始怀念霍去病的双手。
就在这时,帐蓬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那些娇笑声,就犹如盛开在夜晚的蔷薇,特别勾人。
我想躲,却不知道应该藏在哪里才足够安全。索性,就站在那里,看着姑娘们挑开帘子,手持灯笼走进帐蓬。
走在前面的两名女子,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其他女子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围着我打量起来,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有人说:“呦,这里咋又来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有人说:“哎…这不是我的衣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脱下来!”
有人说:“姑娘,你拿着布带做什么?莫不是要上吊吧?哎 …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认命吧。”
有人说:“死了倒干净!要死,出去死,别弄脏了我睡觉的地方!”
有人说:“姑娘啊!瞧你那俏生生的摸样,没准儿被哪位官爷看上了,就不用像我们这样,伺候那些粗人了!你,安生点儿,收拾一下,睡觉吧。”
有人说:“呸!什么东西!一眼大一眼小的下作坯子,还能爬上官爷的床?闪开闪开,别挡着我休息!”
有人说:“别吵了,别吵了,让那些粗人知道我们还有力气,还不得被带回去继续玩弄。大家都收拾收拾睡吧。这位姑娘,那边有张空床,你就先睡那里吧。”
我想,我明白自己钻进了哪里。感情儿,我这是钻进了军妓的帐蓬啊!
咋办?凉伴!
既然误会已经产生,那就继续下去吧。
我装作柔弱的样子,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床边,侧身躺在了上面。
那些军妓看样子累得不轻,脑袋一按着枕头,便都睡着了。
黑暗中,我听着她们的呼吸!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
警惕的心渐渐退去,睡意爬了上来。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但却从来没翻过身。下意识的,我也怕压到自已的左臂。
一觉醒来后,我的右臂被我压麻了,好半天都没有知觉。
我以为那些女人只需要在晚上当军妓就可以了,却没想到,她们还要在早晨爬起来,为那些士兵准备早饭,当一个烧火婆娘。
有两名军妓欺生,让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曹营里,我虽然很想走低调路线,当一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但我的左手小臂骨折了,实在不适合干那些较重的体力活。于是,我将那二人唤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然后,拾圆了我的右胳膊,以独臂神尼的造型,将那二人打得抱头痛哭,并声称要分担我在白天的工作。至于晚上,她们也是自身难保,照顾不了我。
在这里还要提一嘴的是,在曹营里,大概住了二百多名军妓,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帐篷。
她们和我们一样,白天要为那些士兵煮饭,晚上却要充当男人们发泄yuw的妓女。
都说男儿征找,是为了保家卫国。可我看到的,却是女子的辛酸和无奈,痛苦和泪水。
听同一个叫桃儿的女子说,我现在住着的那张床位,前天晚上还有人住着呢。只可惜,那个女人被几名士兵拉进帐蓬里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来。
听了这话,我立刻抓起一把灰,准备往脸上摸。
桃儿拦住我,并告诉我,这样做是没用的。如果被那些官爷知道我刻意如此,会被他们活活儿玩死的!
介于挑儿的警告,我手中攥着的那把灰并没有摸到自己脸上,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洒进了粥里。
虽然我一直十分小心地避开那些士兵,但天生主角的命,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些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使我知道一个道理——遇见问题,如果能够回避,那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处事办法;如果不能回避,那就迎上去,给对方当头一棒,先揍晕了再说!
在士兵们的火辣目光下,我扬起了脑袋,四处眺望着。眼见着一位身穿盔甲的黑脸
将军从不远处走过,我立刻抓起一个慢头,火速冲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说话,只是略显谨慎地看着我。
我使出浑身解数,冲着他妩媚地一笑,说:“奴家仰慕将军已久,如果将军不嫌
弃,就收奴家做个贴身婢女吧。奴家只要日日看见将军,心中便会无限欢喜。”
将军那张.黑的脸,渐渐红了。
我再接再厉,将手中抓着的那个馒头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就那么含情脉脉地望着
他。我想,如果他还不中招,我就只能来个投怀送抱,在顺手一摸。至于摸哪里,
在这里就不方便交代了。要知道,当初王允可是花了重金,请过两位青楼高手教我
如何勾引男人。虽说本人对于琴模书画无能,但对于这些挑逗人的手法,那学得还
是相当快的。
就在我准备投怀送抱的前一秒,那位黑脸将军终于问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