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道,“这个可以。”
她伸出了手,在岑屿过来后,涌进他的怀里,这一拥抱只关送别,没有情爱。
呆了几秒,她就离了开来,拿着画准备去招出租车,等车的这段时间,她回身看见岑屿还在,就问他,“张佳铭现在怎么样?”
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之后估计还要去韩国进行二次整容,我陪她去。”
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
“那凶手抓到了吗?”
“嗯,没什么难查的,当时就知道是谁。”
车来了,郝佳将画放进出租车的后座,打开副驾驶,没急着走,看着岑屿说道,“那挺好的,我先走了啊。”
说完就坐上出租车,在夜幕中离去。
她先去了老师家的楼底下取车,然后又从老师家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正好在等楼梯的时候看见了回来的林渊北。
他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接过看了几眼,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去哪里了?不是去吃饭吗?”
郝佳老实交代,“哦,我去老师家吃饭,看见了岑屿,然后他把剩下的画都还给我了。”
林渊北出奇的听了之后没说话,静静地等着电梯,连眼睛都不看她一样。
因为手上的东西全都给了林渊北,她现在是一身轻,正是活蹦乱跳的好时候。
她将脑袋伸到林渊北的面前,看着他冷峻的面孔,笑嘻嘻的问,“你又吃醋啦?这都多少年的陈年老醋了你怎么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呢?”
林渊北把她的头轻轻的推开,哪想到没用什么力气,郝佳却突然倒在了地上,久久不起来,她捂着肚子趴在大理石地上,蜷缩着身体,好像极其痛苦的样子。
那样子突然让林渊北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一幅场景,他腿脚动弹不得,看着目前的人仿佛失去了力气,连一个脚步都移不出去,等到那一阵缓过之后,扔下画,抱着地上人,平静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郝佳?你怎么了?”
他一把抱她抱起来,想要送医院,可怀里的人突然抬起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得意的看着她,仿佛在说,嘿,小伙子,你让我吃的死死的。
看见眼前的人没事的林渊北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就是忍不住的怒气,可他生气不会喊,也不会骂,就会冷着眼看着她,但那比骂还折磨人,还让人害怕。
郝佳把手伸到他的后背,感觉到白色的衬衣上已经全是汗,在这秋冬里,如果不是真的给吓着了,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她自知做的有些过分,嚣张的气焰终于灭了一点,不敢再他面前造次。只能闪躲着他那快要冻成冰的眼神。
一路上他拿着画册,怎么也不理郝佳,到了家,开好门,换好鞋子,也是直接往书房走。
郝佳没办法,一个眼疾手快,跑到他的前面,挡住书房的门。完全堵了他的路。
“别生气了。”
她小声的求饶,可林渊北就是不理她,用眼睛斜视着她。
无奈,郝佳只能另做他法,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妖里妖气的说了一句,“帅哥别生气了嘛,今天晚上任你为所欲为。”
“噗嗤”一声,林渊北竟然憋不住笑了出来。
郝佳见她目的达到,站正了身体,大声叫道,“卧槽,我太牛逼了,能把你给搞笑了,有当谐星的天赋啊。”
这个时候林渊北已经恢复了原样,他还是冷眼看着她,不过目光软下了许多,说道,“别跳了,要不明天楼底下的人该找上门了。”
“哦,对哦。”
她反应慢半拍的回了一句,刚想小声说话。可一下秒她又大声的叫了起来,因为她在转身的那一霎那被林渊北给猛地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
一年多后,郝佳的舞蹈室里。
于婷跑到这在换衣服的郝佳面前问,“姐,你现在就要去。”
郝佳扣上胸衣的扣子,抬起手臂去拿凳子上的衣服,“当然,我北哥的毕业典礼,我能不去嘛?”
于婷觉得奇怪,“那你为什么不今早和她一起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玩情调,浪漫,出人意料那才叫好玩呢。”
于婷看着她那激动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但似乎不愿意讲,就没打算问她,看着她把衣服穿好,走出了舞蹈室。
出了舞蹈室,在下面等了很久的丁雨柔看见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还是觉得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不妥,担忧的劝导,“能行吗,我们要不要不要去,那不是搅局吗?”
郝佳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你懂不懂啊。”
丁雨柔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少年吗?”
不就一个没结婚的妇女嘛。
郝佳看了看时间,没空跟她瞎扯,拉着她就往车子那里走,然后开车去了南大。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