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在杜柯愈加激烈地抽送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大龙头像雨点似的顶 在花心,香汗淋漓的,激烈地扭动着,嘴里近乎疯狂地发出梦呓般的娇叫,显是 又一次被送到了极乐巅峰。
杜柯满意地笑着,依旧硬挺的玉杵,仍然顶在颤动的花心上旋磨着。突然, 杜柯把玉杵抽出,中沉醉的温婳「啊」的一声,感觉桃源洞内一阵空虚,滑腻的 汁水急涌而出,瞬间流满了整个的。房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声音。
良久,杜柯凑到温婳耳边,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柔声道:「婳儿,刚才 的滋味美吗?」
温婳嗯嘤一声,将滚烫的臻首埋入杜柯温暖的胸膛,却是强忍内心羞意,点 了点头。
杜柯嘿嘿一笑,亲了一下温婳鲜红的香唇,伸手在她胸前两团柔腻的肉丘上 抓了一把,赞美道:「婳儿,你的样子真美。」
温婳内心羞涩,低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说谎的,婳儿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动人。」杜柯面 不改色的展开甜言蜜语攻势,哄的温婳心花怒放。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柔唇,呵气如兰,幽香袭人,杜柯的唇再次吻住了温婳 那丰润的香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舌尖快速的闯入她的口中,卷起 她的搅拌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你来我往,抵死缠绵,吞饮下对方 甜美的津液。
良久之后,杜柯松开温婳微微红肿的香唇,紧紧搂着她柔软雪腻的娇躯,幸 福地道:「婳儿,你真好。」
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柔情爱意,温婳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把头轻轻靠在他 的怀里,静静的体会着那份温柔幸福的温馨感觉。
「大sè_láng,你刚才怎么这么厉害?」温婳娇羞怯怯地问。
杜柯一本正紧地从床头的包袱里拿出《素女经》,很自然地说道:「当然是 靠它了。现在我才发现先前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味蛮干,一点也不知道要先 让我的宝宝婳儿快活。」
听到他口无遮拦地说出「蛮干」这样的字眼,温婳又羞又气地再我们可怜的 猪脚腰尖狠狠一掐,害得某人浑身一颤,却不敢回手。
看着檀郎一付受袭的郁闷之状,温婳笑得花枝招展,媚人心魂。忽得,眼光 四扫,竟发现他羞人处依旧昂首挺立,想到他这次是顾及自己快乐,强自忍受, 心中不免一阵感动,喃喃道:「柯郎,这样是不是很不舒服?」
杜柯显是疑惑不解,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才知她言语中的意思,嘿嘿一笑, 道:「宝贝婳儿还想要?」
温婳不由羞得一阵脸燥,「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睬他。
杜柯温柔地从背后抱着她,轻声道:「傻丫头,相公没事的,睡吧!」温婳 把身子向后靠了靠,两人交颈而眠。
第34章金枝玉叶
两人一番恩爱之后,难免都有些疲倦,就都不知觉得睡了过去。杜柯睡得痴 痴迷茫之际,仿佛听见一个女子声音低婉地在他耳边说着写什么,只是当他睁开 眼,起身环顾房间时,却是空空如也。
「婳儿……婳儿……」杜柯冲出房间,喊道。
「公子,你夫人说有要事要办,先走了,她让我把这儿交给你。」小二闻讯 赶来,不急不慢地说着,拿出一方雪纺丝绢。
杜柯如被雷击,愣了良久,方自明白爱妻的苦衷,她是要独受分离之苦,怕 自己心痛,在自己酣睡的时候就离开了。杜柯失魂落魄地拿着丝绢回到房间,坐 在床榻上,纹丝不动。
玉人远走,暗香犹存。房间里仍然留在她特有的馥郁芳香,偏偏彼已天涯,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杜柯颓废了良 久,方自想起她肯定不想看到自己这样,便强自振作,渐渐恢复了先前乐观自娱 的心态。
时间过得总比想象的快得今多。此刻又是黄昏,夕阳西下,宋州东门外的一 条栈道上,一个一身雪色长衫的锦袍公子单人独骑,散漫地走着。只见他唇红齿 白剑眉星目,好一个翩翩少年郎,独独脸上的落寞之色溢于言表,也使得他斜握 银枪的背影愈加的清廖了。
自然,这男子便是今日中午无奈离去的杜柯,此刻他正闲庭信步地走着,丝 毫没察觉到此刻日暮西沉,他又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只是时不时 地低头看着手中的一方丝绢,然后一叹。
那是一方正宗苏绣雪纺丝绢,一看便知是大户闺阁小姐的贴身之物,左上角 绣着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右下角却是一枝栩栩如生的红豆,中间绣着清丽隽秀 的一行小诗,写着王摩诘流传千古的那首《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杜柯不紧不慢地 念着,带着一脸的苦笑。南国,不正是两人要去的地方么?岳州和苏州都地处南 国,偏偏相隔万里,纵有一腔深情,徒唤奈何?
不知不觉之间,夜已至,空中明月皎洁一如昨夜,杜柯的心情却是天壤之别。 昨夜佳人在怀好不惬意,今夜却是「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杜柯此刻正安置好了马。寻来些柴火点着,独自一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