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微微侧过身子,大饱眼福。美人儿此刻横陈,露出那葱白蒜色胶白嫩臂 儿,似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光儿,胸前两个秀如丘陵般,秀丽可人,硕美。 又如那倒转玉杯,两点似秋日山顶上之一株红枫令人见色心动。那娇小玉脐儿於 平实腹部倒嵌入内,如一细碎玉坠。
秦清影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高耸的, 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 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杜柯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 含着。秦清影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 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于是,杜柯温柔的、 却是坚决的掰开了美人儿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抖动着弹了出来。
和谐厉害,此处删节2000字,需要的耐心等待合集,会有的火热的唇舌 离开了秦清影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丰硕的,只见 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早己,杜柯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秦清影的左般,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 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上轻轻揉捏。由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秦清影忍不 住的哼嗯直叫。
(此处2000字,与本文无关,纯粹增加被删节的字数)
白马啸西风
得得得,得得得…………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後的急驰而 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著个少妇,怀中搂著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後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著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著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 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 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麽。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
在身後,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 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 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麽啦?」
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後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那少妇圈转马来,驰到丈夫身旁,蓦然见到他背上的长箭,背心上的大摊鲜 血,不禁大惊失色,险险晕了过去。那小姑娘也失声惊叫起来:「爹,爹,你背 上有箭!」
那汉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碍事!」
一跃而起,轻轻悄悄的落在妻子背後鞍上,他虽身受重伤,身法仍是轻捷利 落。那少妇回头望著他,满脸关怀痛惜之情,轻声道:「大哥,你……」
那汉子双腿一挟,扯起马缰。白马四蹄翻飞,向前奔驰。
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 人。白马似乎知道这是主人的生死关头,不用催打,竟自不顾性命的奋力奔跑。
但再奔驰数里,终於渐渐的慢了下来。
後面追来的敌人一步步迫近了。一共六十三人,却带了一百九十多匹健马, 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那是志在必得,非追上不可。
那汉子回过头来,在滚滚黄尘之中,看到了敌人的身形,再过一阵,连面目 也看得清楚了。那汉子一咬牙,说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那少妇回头来,温柔的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麽?」
那汉子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 的地图。」
说得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那少妇声音发颤,说道:「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 你的身子要紧。」
那汉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左颊,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柔,说道:「我俩一起经 历过无数危难,这次或许也能逃脱。『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 为了你。」
那少妇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那汉子厉声道:「难道我夫妇还能低头向人哀求?这马负不起我们三个。快 去!」
提身纵起,大叫一声,摔下马来。
那少妇勒定了马,想伸手去拉,却见丈夫满脸怒容,跟著听得他厉声喝道: 「快走!」
她一向对丈夫顺从惯了的,只得拍马提缰,向前奔驰,一颗心却已如寒冰一 样,不但是心,全身的血都似乎已结成了冰。
自後追到的众人望见那汉子落马,一齐大声欢呼起来:「白马李三倒啦!白 马李三倒啦!」
十馀人纵马围了上去。其馀四十馀人继续追赶少妇。
那汉子蜷曲著卧在地下,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了。一人挺起长枪,嗤的 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不动。
领头的虬髯汉子道:「死得透了,还怕甚麽?快搜他身上。」
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里白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