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唔,不舒服一天了……”
“东西拿出来了?”
“没有,之前还有环,弄得我难受死。”
白陶在皮椅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上了一节课就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绵巾能吸收水分,却粘上不少滑溜溜的黏液,他拿纸巾擦了好久,还卷成筒状插进小口去刮,细细小小的纸棒越搔越痒,水也不停的流,他弄半天才搞干一点。同学还以为白陶是拉肚子,不知道他真正在煎熬什么。
“我看看,还有电?”
“sè_qíng视讯啊?”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利落地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架在座椅把手上。
稀疏的体毛根本掩不住已经发硬的yīn_jīng和柔软的肉户。白陶抚摸着自己,腿根紧绷,仍在不断震动的白色椭圆型球体从粉红色的穴口中露出一点尖尖,又被蠕动的软肉压了回去。
“行不行?能弄出去了吧?”
白陶脸颊带着桃色,似乎连睫毛都湿漉漉的。他无意识挺动着腰部,腹肌挤在一起压出不规则的中线。
“都怪你,上课的时候一直想要……”
“宝贝,我也想你。”
“有多想?”
“想你下边小嘴吸着我不放的时候,坐在我身上自己动。想你的屁股,又软又滑,孔眼却比逼紧多了。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掰开来给我干,发春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腿张得好开,两个穴里的水都喷得到处都是。”
白陶满意地呻吟着,双手掐着自己胸前粉色的rǔ_tóu,下身一收一缩,正费力地挤出那颗不安分的白球。
这画面就像是他在排卵一样,yín_luàn非常。闪亮健康的蜜糖色的肌肤更是像抹了油一般欲液横流,胸膛划过的汗水都带着骚味。
辛勤工作的跳蛋在穴口处持续高频的震动,流出的蜜汁都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本来就凸起的硬蒂更是肿胀了一圈。没一会儿白陶下身不能自控地抽搐以来,下身剧烈地吞吐,那颗纯白却罪恶的小球才噗的一声滑出,落到皮椅又弹到地上,发出了和地板不断摩擦产生的噪声。
仅仅是yīn_dì得到快感显然是不够的。白陶期待地看着苏一帆解开裤裆,向他展示那傲人却美丽的肉刃,情不自禁开始用手指刮擦自己骚痒的雌穴,就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往里捣插。
“一帆,哥……chā_wǒlàng_xué,里面好湿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下贱地勾引着男人,双腿逐渐张开到极限,听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揉着粉色的小yīn_chún,擦过充血的yīn_dì,耻毛都黏糊糊的。
“哥哥你看……”
他把手伸到镜头前展示,透明的淫液从他指间牵开,燃烧了男人的shòu_yù。苏一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要烧出火光。而白陶在那种赤裸的视线里,身体热得更厉害。
他重新开始自慰,四根指头都完全没入,只有拇指留在外面试探着,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虽然会痛,但并不是不习惯。苏一帆那里要大得多呢。
“哥……我的花心…好爽啊……啊啊啊!”
他最终下定决心,将拇指猛地往已经扩张变形的女穴里塞,几乎半只手都陷进自己娇弱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水柱随即喷溅出来,硬是射了两三道才停止。
很明显他是把自己弄cháo_chuī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令白陶瘫软失神,张着嘴巴流出大量口涎。
一直处在被动欣赏地位的苏一帆此时只能撸动着自己粗硬的勃起,动作焦躁到带来一丝疼痛。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也有想抓破屏幕,把那头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几遍这样猴急的时候。
真是丝毫定力也找不着了。
26
六月初白陶就差不多考完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等同于放假。苏一帆见他在家无聊,自己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带着他去上班。
白陶通常会拿本书看,也有藏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舔着热乎乎的男根,一边陪苏一帆听报告的时候。
他才不怕被人发现,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他的女穴、屁股还有嘴,哪一样不是被人玩透了的,现在再来谈廉耻根本就是可笑。听着苏一帆冷静地指出文件里哪里不足,感受着对方抽空落在他耳边的轻抚,白陶都能直接射出来。真心感谢这个巨大又空心的实木桌子,干什么都方便的很。
白陶偶尔无聊会故意勾引工作中的苏一帆。这一点他不是很拿手,最多是隔着裤子摸摸下体,但也常常成功。就如同现在,他被按着后颈,裤子褪到膝盖,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他的下体,一点润滑也没有。男人急着自己发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