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铁牛的某些供述,杨嫒有心当庭驳斥,却不好说话,毕竟一个大姑娘怎么好意思和老司机们提********中细节的细节?
比如她为什么要叫啦,她的哭泣是被强迫的还是兴奋上头了,她吃棒棒糖(你们懂得咬)是兴奋的自主行为还是被强迫的,还是同意的?
这话你别说大姑娘了,就是娃都和江宫平一般大的古达英这种半老徐娘,都问不出口!
于是有些话题上检方就处在了劣势。
这就是吕思科的能量所在,事实上检察院在审理这种案子的时候,一般都是安排至少已婚还得是中年的女性,或者男性来公诉,以免在某些敏感隐晦的细节方面,大姑娘张不了口。
不过襟溪检察院也就那么点人,没那个条件,而且也有人为操纵的痕迹,公诉科的唯一一个男性,恰好被安排出去培训去了,所以直接以杨嫒业务能力强为由派她出场的。
不过杨嫒也很有职业道德,在稍微矜持了一下之后,立刻进入到角色,就几个细节问题再度发表了犀利的质问,这让铁牛也有些不好狡辩。
毕竟小虹在中途清醒片刻的时候,是明确反抗和哭泣的,你在朝岛国*****里面那些兴奋的镜头扯,也有些扯不上边。
更何况她第二次吸食****,那可是被强迫的,还因为不同意被扇了一个耳光呢?
对此吕思科也语焉不详的说是年轻人之间玩的太嗨了,甚至这属于等重口味的范畴,没注意到小虹的抗拒情绪,他还很厚颜无耻的说小虹后来之所以抗拒,不是不愿意和众人群上,而是因为自己不堪鞭挞而在求饶,这对于在交合当中兴奋上头的男人来说,是容易被忽略的,也是可以被谅解的,不能作为违反女性意志实施qiáng_jiān的证据。
对他的狡辩,江宫平不置可否,只是让方瑾详细记下来。
铁牛的其他说辞基本上和金鹏一样,都说自己被公安机关威吓了,并且疲劳审讯在在公安局做了有罪供述的。
江宫平心中了然,看来金家的能量真够大的,张钰已经亲自盯着看守所了,还是被他们找到缝隙,把口供给串了。
既然铁牛的供述和金鹏如出一辙,那么剩下两个人的供述也不问可知,肯定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果不其然,按照程序把小白和山猫单独提出来问询,他们说的话也都差不多,都是说这场群j大会是受害人同意了的,他们在公安局做的有罪供述是受到强迫的结果。
江宫平直接就启用了读心术的异能,对四被告中胆子最小,回答的最不干脆的“山猫”进行了心里窥视,发现他们都是金家在看守所找到关系给他们通了气,不光是要做无罪辩护,还给他们各自家中一大笔钱,力求在万一力有不逮的情况下,当庭将罪责揽在自身,尽量洗清金鹏的责任。
而且不止如此,按照和他们通气的金家派出的人所说,就连一些旁证的证人,都被金家用了大价钱收买了,准备在法庭上当庭翻供。
“哼哼,若不是我有系统在身,知道你们在收买证人,非要被你们糊弄了不可。”江宫平心中暗恨道,也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法庭调查阶段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江宫平宣布休庭,稍后再进行法庭举证质证。
坐在休息室里,他和周明华、穆良成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交换着案件审理的心得。
周明华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江院长,这个案子看来水很深啊,四个被告人同时做出了几乎一致的翻供,看他们律师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不定一会证人证言也会有问题,您看我们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江宫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周明华一咬牙,就实话实说起来:“要不要干脆只让检察院出具证人的证词,不让一些关键证人出庭作证了,我都怕他们当庭翻供,到时候不光是我们不好判,检察院和公安局的脸也会丢的更厉害啊。”
江宫平摇摇头:
“老周,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虽然公检法三家一体,但是我们法院并不是检察院和公安局的应声虫,他们查办的案件,我们难道必须做出有罪判决不成?如果这个案子的庭审情况表现出来的证据和事实都无法证明被告有罪,我们也不能强行判定被告人承担刑责啊,毕竟别忘了,前不久最高法院还强调了法院要敢于做出无罪判决呢。”
“可是”周明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也是一些级别高的发达地区法院才这么做,我们小地方的法院这么做,未免有些”
江宫平摇摇头道:“我也没说要作无罪判决啊,我的意思是我们要站在公正客观的立场上,依法给双方一个展示证据的平台,让他们辩驳去,最后根据情况来判决就是,这样双方都不会有话说。”
穆良成也有些担忧的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这样检察院和公安局会不会不满呢?到时候影响咱们院的工作了?”
周明华也想通了,抢着劝说道:“我都不怕,老穆你怕什么,江院长说的没错,我们法院不是公安局检察院的童养媳和应声虫,我们要有自己独立的办案意识才能不出差错。真要是判成了无罪,那也是他们公安局检察院调查取证不严,办案手法粗糙导致的,还能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二比一,而且周明华毕竟是他的上司,说话更有力一些,穆良成也算是被说服了。
倒是在几人又点上一根烟,抓紧时间休憩的时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