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乐?他是谁?”吕思科迷茫的瞪大了眼睛,冥思苦想起来。
“哈哈,吕大律师你整过那么多法官,区区一个年轻法官,可能在你脑海里面连个影子都没!”江宫平放声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随即他面色变得无比狰狞,猛地双手撑在会见桌上,头一下探出去,几乎和吕思科鼻尖碰鼻尖,盯着他有些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你还记得你那次在齐鲁某地和法院冲突,被赶出来的时候裤子都给撕破的事情么?”
吕思科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想起来了。自己在代理一起qiáng_jiān案的时候,因为当庭揭露受害者**,和金鹏案一样,企图给受害者安上行为放荡的帽子来给被告洗地,出言过于恶劣,被法庭多次喝止不听后,主审法官让法警将他强制带离法庭。
结果他就在法庭上和法警闹掰起来,被多个法警架出去以后,直接就把自己衣裤撕破,站在法院门外玩起了自拍,然后招来一群媒体炒作,说法院迫害刑辩律师如何如何。
最终他整的法院不得不给他道歉,并且给了邹乐一个处分。
可是吕思科还不肯罢休,他找来一些无良记者,运用春秋手法,说主审此案的邹乐有偏袒受害人的嫌疑,还把被告伪装成了一个纯情少年,因为放荡受害人的引诱最终才走上犯罪道路。
而邹乐就是一个助纣为虐的法官,他还把邹乐的个人信息例如住址电话等**披露了出来。
这一下,很多网络上的喷子纷纷对邹乐进行骚扰,这让一个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短时间因为一个案子庭审的正确处置,挨了处分不说,还颇受到了不明真相者的骚扰,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要是仅仅这样也就罢了,江宫平自己也有被当事人堵着门骂上一个周的事情,脸皮放厚些就行了。
熟不料邹乐还是扛住了压力,将此案最终还是重判了,被告人的一个未成年亲属受到吕思科煽动的舆论影响,认为是法官和被害人有种种不可描述的关系,故意陷害被告人,随即就根据吕思科披露的邹乐的地址,找上门去,乘邹乐不备,对他连捅了7刀,然后又杀害了邹乐怀孕六个月的妻子。
邹乐被抢救了过来,没死,可是面对家庭惨剧,本来就精神受创的他,终于经不住打击,神经失常了。
而罪魁祸首吕思科还经常在网上炒作此事,说是贪赃法官的下场,给已经无法答辩的邹乐身上泼脏水。
“这这不怪我,律师要打赢官司,使点手段是无可厚非的,又不是我叫那个小子去杀邹乐一家的,而且他疯掉也是他自己的问题!”看着江宫平变得猩红的眼睛,吕思科惊慌的大喊大叫起来。
然后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竟然不顾自己被审讯椅束缚的状况,奋力的向后退去,终于将沉重的审讯椅也带倒下了。
门外的看守虽然被打过招呼,一般情况不会来干扰,可是如此巨大的声响,加之里面吕思科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他们不得不打开会见室的铁门,迅速的冲了进来。
然后两个看守目瞪口呆地发现,入狱以后一直沉闷无语,保持着一副死人脸的吕思科,此刻面色惶恐,就和见了鬼一般,双手抱头在地上大喊着:
“不要找我,不要怪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叫你丢脸,不是要害你啊,饶了我,饶了我!”
他就一直这样大喊大叫着,全身屎尿横流,显然大小便都shī_jìn了。
两个看守这才勉强回过神来,看向气定神闲坐在另一边的江宫平,嘴巴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宫平双手一摊道:“他自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们的监控也有录像,我可没对他做什么。”
会见室内的摄像头是开着的,不过应江宫平狐假虎威拿出来的总参某部的证件,要求监狱关闭了录音设备,所以单纯从表面来看,江宫平的确没有对吕思科做什么。
不过如果当时有人在场的话,听到江宫平的话语,估计会做一辈子的噩梦。
“你的灵魂将永坠十八层地狱,永远感受千刀万剐,烈火焚身,寒冰刺骨之苦,永远梦见最恐怖的情景。”
“你的肉身将每隔半小时就产生人类所能承受最大值的痛苦痉挛,这痉挛每次持续十分钟。”
“我要让你以后的人生,无论是灵魂还是**,都处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当中,更重要的是,你还是清醒着的,只不过,你不能朝外说而已!”
“这是为了被你祸害的生不如死的我的上铺兄弟,也是为了被你如簧之舌弄得无处申冤的那些受害者的愤怒!吕思科,好好享受吧!”
江宫平的双眸已经变得赤红,此时已经升级到系统第五级的他,异能无比强大,运用新的异能“仲裁天音”,给吕思科的精神和**都种下了强大的催眠暗示。
从此以后,吕思科的精神将处在清醒和极端痛苦两种矛盾的状态中,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以及江宫平加诸在他身上的巨大恐惧,而肉身被下了暗示以后,就会发生类似羊癫疯的病变,每半小时自动痉挛起来,产生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
这种病变无药可治,就算是闪电狂魔杨永信给他电疗一辈子都无济于事。
当然,这个场面没人知晓,只知道江宫平对吕思科说了两句话后,对方就失常了。
监狱的狱长急忙赶到,对此事询问江宫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