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周。”
“……主任,我们只是路过。”凌茵柔声抗议。
教导主任:“你手,是陆邵东的吧?”
凌茵这才意识到,她还抱着陆邵东的包,认命的点头:“是。”
“还说没参与?”
“……”
帮忙拧个包也算参与群殴?
——偶像的包袱果然不是一般的重。
走出教导主任办公室,凌茵面无表情地将包扔回给陆邵东,掉头就跑。
陆邵东:……
“厉害啊。四眼现在避你跟避瘟神似地。”傅骁风调笑道。
陆邵东没有接话,一脚踹在他的腘窝上,傅骁风腿一抖差点单膝跪下,扶墙发出‘哎哟——’一声惨叫。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你见过哪个瘟神是君子?”
“……”
·
自从被处罚中午去足球场捡垃圾后,凌茵的学习状态变得更差了。
晚上自习被吵,早上睡不醒,中午不能午休,下午没精神,晚上继续被吵……
如此恶性循环。
明天就是月考第一天。下午放学后,凌茵如往常一样被迫留下来自习。
不知道是不是月考使人兴奋,隔壁的吵闹声比往天更夸张,除了扑克外,还组了一桌麻将,一桌狼人杀。
隔壁班同学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她这次考试失利‘保驾护航’,她都忍不住想感动一下了。
凌茵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强行集中注意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一道题都做不出来。
喟叹一声,她有些自暴自弃的将笔一丢,发了一会儿呆,似下定决心般,往外跑,经过隔壁班教室后门时,忽然眼一晃看到一个人从里面横向拦过来,但由于跑得太急,她来不及止步,直接撞进了那人怀里。
身体碰触的瞬间,她认出了来人。
心提到嗓子眼。
接着,一声低低的调笑从头顶传来——
“这么着急向我投怀送抱?”
凌茵长这么大从来没和男生靠这么近过,她没多想便本能地往后退开,低着头默不作声。
陆邵东双手抄在校服裤兜里,眉眼低垂,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嘴角带着戏虐。
教室里的一众小弟也都停止制造噪音,齐刷刷看过来。见凌茵,不禁暗忖:想逃走?小姑娘胆子挺大啊。
其实他们也挺希望她逃走,毕竟他们也有许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比如说睡觉打屁,实在不想陪她每晚耗到九点。
奈何老大恶趣味重啊!
……
凌茵与陆邵东两人都不说话,相互僵持着。
隔了一会儿,陆邵东打破沉默:“作业还没写完,不能走啊。”
又是那种故意拖长尾音的语气,很遗憾的样子。
凌茵咬了咬唇,心一横,抬眼看向他,声音柔柔地问:“陆邵东,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陆邵东挑着眉,眸光淡淡睨着她,似想确认她话里的认真度。
半晌,他薄唇一勾,嘴角挂起痞笑:“叫哥哥。”
凌茵:……
现场一下子燃了起来。有人哄笑,有人吹口哨,还有人捶桌子摔椅子伴奏。
“东哥——东哥——”
静寂的夜里,整齐的叫唤声响彻大楼。
陆邵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她喊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凌茵低头沉思良久,最后还是决定顺从他的意思,喊一声。
——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
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感,凌茵张嘴:“东——东——”
……比想象中难。
完全喊不出口。
这时有人开始唱歌:
“就是开不了口让ta知道,就是那么简单几句,我办不到……”
这群人……
凌茵望向陆邵东,他的眼中始终带着笑,仿佛笃定了她办不到。
……不行,必须喊出来。
难得他今天大发慈悲,错过这次机会,不一定再有下次。
深吸一口气,凌茵心一横,快速挤出两个字:“东哥。”
语气生硬至极,耳根隐隐发热。
喊完后,凌茵强行压下内心的羞涩感,眸光直直地对上他,示意他兑现承诺,放过她。
结果——
“叫一声哥哥而已,你不用这么视死如归。”
漫不经心地语调,赤裸裸的嘲笑。
顷刻间满堂哄笑。
凌茵强忍着恼意,语气平静地提醒他:“我喊了。”
陆邵东哼笑一声,点点头:“虽然不怎么甜,不过勉强过关,今天就放你回去,明天再接再厉。”
凌茵一怔,明天再接再厉的意思是——喊一声哥哥放行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