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祥窜入心扉,楼格格稳著微抖的嗓音问:「你在胡说什麽?」
「你不会不知道我哥有心脏病的——」耿子骞嗤笑道,目光里尽是鄙夷。
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屑意味,她不悦地反驳:「我当然知道子默有心脏病——」
「那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他不可以有x行为——」耿子骞激动地道,间接令新娘房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
?!楼格格震撼当场,反应不来,仅能被动地被那个频临失控的男人狂摇她的双肩。「明知道嫁给他以後就得守活寡还要嫁给他,你道疯的人不是你是谁?」
跟原定计划有颇大出入的情况令楼格格感到迷失,闪铄典雅光芒的眼影下的杏眼闪著茫然无助,看得耿子骞心一软,下意伸臂把她搂入怀给予安抚,可她偏不接受,偏要再次挑动他敏感的嫉妒神经。「你疯了不成?我是你的嫂嫂──」
难以入耳的称谓激得耿子骞火冒三丈,他如头受伤的兽般咆哮,诋毁她的同时,亦运使蛮劲将美丽的新娘子推倒下地,将她困在自己与地毯之间。
「对,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我怎会爱上你这种贪慕虚荣、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话中的凄酸令楼格格x口一揪,半句反驳都组织不来,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纱裙襬被掀,白丝连内裤被扯下,她急得拢紧双腿,伸手托住白丝袴部,不让用作蔽体的布料再往下去。「耿子骞你不可以这样做的,我是你的——啊!」
嫂嫂二字尚没有机会成音,内裤便因为她不敌他的蛮劲已被扯至膝间,他强行撑开她的两腿,强悍的男x化直刺入她乾涩的体内——
「不——」
不带一点怜惜,他chu暴地律动起来,她的乾涩与他的硕大形成了折磨,她在痛的同时,他也在痛,但他不在乎,仅近乎病态地欣赏出现在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扭曲地感受幸福被他亲手撕裂的感觉。
他向来慷慨大方,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跟别人分享,甚至可以相让,唯独她,他没有拱手相让的器量,也没法真心祝福她永远幸福快乐——
「你还未明白吗?我是……不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第一章
弘立书院篮球场。
老实说,她不想来,要不是妈子耳提面命,她都不会百忙抽空来观赛,来看不成材的么弟比高中篮球赛。她是高层秘书,上司是工作狂,且要求严格,使她工作量特别来得大,不能像其他秘书一样每天上班当花瓶兼有空研究打扮心得。
她很忙,白天要上班,晚上赶报告,三不五时还得超时工作出来交际应酬,而她今晚凑巧要跟随上司到夜店应酬,下班後距离晚上应酬顶多只有两小时多的空隙,但妈子却偏偏连她这点休息时间都不放过,坚持要她亲自前来为么弟打气。
老实说,她觉得既可笑又可悲,她每天工作帮补家计,又有谁曾为她打气?可她不能怨妈子不体谅她平日的辛劳,只能怨自己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不过无论重男轻女与否,都改变不了她是长女的事实,她有一个挛生妹妹、一个小她八岁的弟弟,挛生妹妹曾答应毕业後会与她共同肩负起养家重任,可到後来却受心仪男生感染一改口风说要实现理想当画家来著。
整天满嘴理想理想……连么弟都受同学感染跑来跟她说理想什麽什麽,理想能当饭吃吗?她也有理想,也想当画家,难道连她也丢下家庭生计实现理想?当他们说著漂亮话时可有想过那些得为家庭放弃理想的人的感受?
理想什麽全都是不设实际的,年轻时爱怎样谈理想怎样不设实际没关系,长大後还是这样不成熟就只会为身边的人带来麻烦。她不期待他们能够体谅自己,也不期待他们会长进、会主动分担她肩上的包袱,只求别再加重她的负担——这样的要求不算太过份,不是吗?可他们却连她一丁点私人时间都要榨乾净尽——
她原以为在外头租个房子住就不会惹上这等麻烦事,可始终都是躲不过——
老实说,她讨厌她的家人,讨厌他们强加诸她身上的一切一切,但任她再讨厌也得忍住,毕竟他们是她的至亲——即使她瞧见么弟穿著球衣裤笑容满面的走来时会觉得那份厌恶感不减反增,也得强忍下来,不能让真实情绪浮现到脸上去。
「大姐!你来了——我就说大姐对我最好——」
楼格格牵出业务x质的笑容,装佯鼓励般拍拍楼飞枫的後背。「比赛要加油。」
「子骞、子骞——我家大姐来了——」楼飞枫如捡到宝似的别首叫嚷,一名正在场中与队友沟通的高大男生往他们跑来,一臂箝著她弟的脖子,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嗨嗨,你就是大姐吗?枫枫常常提起你的,他常说史上最强不是甄子丹,而是他家里能一手撑起半边天的大姐,所以枫枫很希望你来看他打比赛——」
「是……吗?」楼格格有点错愕,她从没想过么弟是这样看自己的。
「子骞!」楼飞枫羞愤难分,拿手肘撞耿子骞示意他别再乱说话,可耿子骞却偏不合作。「有什麽好害羞呢?不把话说出来,别人哪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
「我哪有害羞——」楼飞枫反驳推肘,黝黑的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
耿子骞没理会其暗示,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