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奇怪的思路挑起了他向来活跃的好奇心,耿子骞决定深入研究——他从来都不认为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每每遇到新奇古怪的人和事,他都会像疯了似的沉迷於探索好一段时间,但热情一过,就会失去兴趣置之不理,他以为她不是个例外,怎料这回,他头一遭发现自己的热情像野火般怎样烧都烧不尽……
到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太晚了,他的好奇心让他赔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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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说:「牛n蜂蜜味,我肯定。」(慎)
她近来的生活算不算是有点不检点呢?每次她让小鬼进屋把她扑倒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自问。
「果然是吃n粉长大的……」楼格格不由得吟著轻叹,不然这个小鬼怎会每次都把她当n妈……她又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r牛级,就只有34c,可他每次上场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找人n吃上头……害她不住怀疑自己何时多养了个孩子。
意会到她指的是什麽,耿子骞纵有所感地重叹,唇舌未有离开那片软r的意思:「都怪你太好吃……我吃上瘾了。」
什麽太好吃?「好吃你的头……」楼格格想斥责他胡说八道,可出来的嗓音却夹带轻吟,没底气得很,而脸颊也相当不争气的隐隐发热。
耿子骞动作一顿,意有所指地道:「牛n蜂蜜味。」
?!
「是不?」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楼格格淡定地道,仅仅表情淡定。
耿子骞笑问,口吻笃定。「你近来用牛n蜂蜜味的沐浴r,我有没有猜错?」
宛若被人道破心事般,楼格格立马斥骂:「神经病!」小脸还浮上不明红晕。
「猜错吗?」耿子骞不以为然地道,炽热的目光越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她湿润的耻处。
敏锐的察知他火辣的视线,她惊得并拢两腿,他邪恶勾唇,大手扳开她一腿,热唇烙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顺著滑腻的肌肤逆流而上,曳出一道y靡的湿痕。她身一栗,脑袋甚至在他亲吻她腿心的一瞬停工,运作不能,即使看不见,她亦晓得他在做什麽。什麽成人该有的冷静沉稳通通都在他另类的吻下灰飞烟灭——
「不行,那里不可以——」楼格格惊呼,一张小脸顿时又羞又恼,红霞满布。
「为什麽?」耿子骞漫不经心地问,灼热的唇舌执意於花x入口嬉戏,压g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因为很脏——」她还没洗澡就被他扔到床上玩滚滚乐,她哪有机会将自己洗乾净?平时倒是没所谓,他多数用手指碰她,很少用到嘴,顶多像个婴儿一样吮吸她的x脯,虽然不太卫生,但她本身不是多汗的人,所以她接受得到,也被他训练到遗忘了卫生问题,可现在的……实在太重口味了,她接受不到,她一天上了好几次洗手间,那里这麽地脏,他怎可以用嘴碰那里的?
耿子骞故作体贴地道,但噙在唇上的笑容却欠揍得很。「没关系,我会帮你洗乾净的……」尾音隐没在她狭窄潮湿的甬洞里,然他无视她的回绝,伸舌,开始了清洗工序,灼热的舌拭帚柔软内壁的每一寸,他舔得颇为仔细,几可刺激她每一g快感神经。「啊不——」
她想躲避、推开,但她一方的腿与腰侧都分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箝制著,没法将心中所想附诸实行,仅能待在原处羞耻的感受对方舔她的耻处、喝她的蜜y。
蜜泉倾泻而出的一瞬,她感到极为羞耻,巴不得拿棍打扁自己,她拚命跟自己说这是平常事,但空气偏要传来不平常的啜饮声。小鬼对她做的行为非常不卫生……明摆著是挑战她底线,可无奈的是她感到羞耻的同时,又诡异地感到舒爽。
在楼格格备受文化冲击的时候,j壮的男躯重新覆上她娇软的女躯,俯首靠近她的耳畔低语:「牛n蜂蜜味,我肯定。」
灼热的呼息伴随著低磁的男音钻入耳中,拂过她每一g敏感的细毛,惹得她瑟缩了下,他是为了确认这个才对她做这种不卫生的事吗?!
13我会要你死在床上,而死因则是跨下风(慎)
「是不是?」耿子骞又问,锲而不舍,得不到答案就半威胁不无辜地吓唬她来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再喝一遍再猜——」
惊闻骇人试味方式,楼格格二话不说就抛却剩女不该有的矜持,环抱他宽厚的肩背,红著脸坦白:「是呀是呀——」该死的牛n该死的蜂蜜该死的小熊维尼!她以後都不光顾迪士尼!
得逞的笑意跃现,耿子骞唇贴她的耳窝,取笑道:「早点承认不就好噜?」
闻出他字里行间的得意忘形,楼格格心里有点不甘不禁小声咕噜:「小鬼。」明明是个小鬼而已,却老是把她吃得死死——
她抱怨的声音虽小,但耳尖的耿子骞还是听见了,明知故问:「你刚说什麽?」
身处於劣势,楼格格自是不会傻到在这个当口呛声,实行四两拨千斤直接含混过去:「什麽都没说……」
自恋的弯弧增添了几分恶质成份,耿子骞调皮地朝她耳中吹气,嘎著嗓道:「话说我有点喉咙痛,你要让我多喝点蜂蜜来润喉……」
蜂蜜?!刚意识到他暗指的是什麽来著,高壮的男躯已挪移到她的下身,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再次被邪恶的唇舌缠上,而她只能在他高超的舌技下醉生梦死。
蜂蜜什麽……这个小鬼真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