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抵着她的男人。就算严羽曾经是上天派过来拯救她的人,可惜她关上门把他推
了出去,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再来。
程晓瑜被一根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占有摩擦抽动,她很痛,可是那种痛跟
她心里的痛比起来十万分之一都不如。为什麽会有人说关了灯喝点儿酒所有男人
都一样,怎麽可能一样,被不喜欢的男人强迫占有,那种感觉羞耻愤恨肮脏到生
不如死。
贝明城大大的分开程晓瑜双腿喘着粗气重重的chōu_chā,又紧又嫩的微微颤动的
花穴能把男人的魂都吸进去,真真是个极品,不枉他花了这些功夫。
绑着程晓瑜手腕的皮带已经磨出了血丝,连那条碎钻手链都染上了淡红的颜
色,程晓瑜却还在拼命挣紮,她想要用腿踹他,却已经疼得没力气了,踹到他身
上的力道根本无关痛痒。
贝明城抓住她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狂肆的重重深顶,强迫程晓瑜洁白柔韧
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晃动,他伸手捏住程晓瑜的下巴,「你的严羽没来救
你,你很疼很难受吧」
程晓瑜看着贝明城,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愤恨的光,她声音颤抖的咒骂贝明城,
说她一定会杀了他,说他会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说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所在乎的
一切都会跟着他一起下地狱,说他比垃圾堆里的垃圾还让人恶心不能带给女人任
何快感,说他今天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之後都会加倍奉还,她诅咒人世间所有
可能的不幸都降临在他身上,她说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对她所有疯狂的咒骂贝
明城只了一句话,我要操死你。
柔嫩的甬道经受不起太过强硬的chōu_chā,渐渐抽搐着开裂渗血,有了血液的润
滑贝明城进出的倒是更顺利了,看着那扭曲的樱红花瓣紧夹着他的ròu_bàng一点点氤
出鲜红的血迹,贝明城只觉得兴奋到脑袋发热。他多久没这样兴奋了那又软又
嫩的xiǎo_xué的每一下紧缩都会让他身上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如果不把浑身的力气全
部使到她身上,他的血一定会滚烫到从他的血管里爆出来。
贝明城操弄到兴起,抓着程晓瑜的双腿压到她胸口上,让她整个yīn_hù露出来
更方便他使力。程晓瑜的叫骂声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味,贝明城挺着腰一个深入,触到了微硬的花心,那里脆弱又敏感,他撞一下程
晓瑜就浑身颤一下,那张小嘴似的花心更像有着强烈吸力的吸盘一样紧紧咬着他,
把他吸裹的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直冲到头顶。贝明城兴奋的口沸目赤,扣紧她双
腿嘶吼着死命冲撞起来。
程晓瑜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壁顶,她以为她已经疼到麻木失去知觉,可却渐
渐感觉到一股坠坠的酸痛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那是她的孩子吗程晓瑜不
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怀孕,她其实一直怀着侥幸心理觉得多半应该没有,可为什
麽会这麽痛那种痛觉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她来例假最疼的时候都没这个一半
疼。
程晓瑜张了张嘴,音调激动到颤抖扭曲,「贝明城,我有宝宝,我求你,不
要了。我不会再反抗,怎麽样都行,我有孩子啊,我肚子好疼,贝明城,你轻一
些,我求你,我求求你。」
贝明城分开程晓瑜两腿呈m型按到床上,低下头看着她苍白惊恐的小脸,
「你求我你刚才不是还说人世间所有的不幸都会降临到我身上吗,现在求我是
不是晚了点」说着又压着深处重重的一顶,被她吸裹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贝明
城也睡过不少女人,但子宫颈这麽有吸力的程晓瑜还是第一个,或许真是怀孕的
缘故,身体的应激反应就是保护孩子,所以才收缩吸允的这麽厉害。不过贝明城
才不在乎,反正这个孩子要不得,今天晚上弄掉还是明天吃药弄掉没多大差别,
而且瞧她骂他那些话,这个女人不给她点苦头吃是不行的。
程晓瑜哭得声音都哽咽了,「贝明城我宁可你杀了我,不要伤害我的孩
子,我的宝宝,才四十多天,我好像流血了,我求你,贝明城,我求你出来
严羽,严羽,你在哪儿,我的宝宝,严羽」
贝明城被她哭叫的心烦,抓起床上的内裤团起来塞到程晓瑜嘴里。程晓瑜还
在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手腕已经挣紮的陷到铁制的皮带扣里,鲜红的血
液顺着她洁白纤细的手臂一点点流下来,就像她的两腿之间一样。大滴大滴的眼
泪顺着程晓瑜的眼角滚落而下,她现在好後悔,她居然和严羽说这个孩子生出来
也是个私生子她必须打掉它,这可是一个住在她身体里的小生命啊,就算全世界
都会伤害它她不是也该保护它吗可她却说出来那麽冷血的话,它听到了该有多
伤心,现在她马上就要失去它了,她是它的妈妈却不能保护它,只能眼睁睁的看
着它被人伤害程晓瑜觉得好疼,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人一下下用力捣碎,捣的
血肉模糊却还是不知羞耻的跳动着。她曾经以为死过一次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现在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更疼。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