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仪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逼上了粱山,不得不出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飘渺,她步步朝齐剑轲逼近,“为什么”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