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再回答我的话,都开始在心算。
“我艹,这九个数字在每个方向上相加,都是15!!”洪开元首先就跳了起来,“这他妈不是九宫格嘛!?”
看见洪开元的反应,我丝毫没有动容,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不由得就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别人还是在笑我自己:“岂止是九宫格,你刚才说的只是数学中的概念!你不是说眼熟吗?”
“你还有别的发现?”洪开元更加疑惑了。
一旁的温菁却默不作声,只见她伸手向我:“呆瓜,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吗?”
我掏出手机,打开电源后就递给了她:“其实我已经想到这是什么了!”
温菁接过手机直接开了相册,逐张翻看。
但洪开元却没她那么好的耐性:“你他妈别卖关子了!老子都快急死了!”
“难道你没注意那些孔的排列和布局?”我依然没理会他,淡淡地道。
“这是河图洛书!!”一旁的温菁终于喊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我点点头,没出声。
闻言,洪开元就呆住了,半晌都没反应。
其实,河图和洛书并非指同一个东西,也叫洛书河图,它是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两幅神秘图案,二者均是千年汉文化的不解之谜。它最早出现在《尚书》上,也常见于诸子百家各著作中,中国古代那些太极、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风水等等皆源于此!
其中,在《易·系辞上》有“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它说的是两件事,传说上古伏羲之时,在洛阳境内的黄河中出现了一匹龙马,负河图献伏羲,伏羲因此而演八卦,而后人推得《周易》;到了大禹时期,也是在洛阳这个地方的洛河中,有神龟背洛书而献大禹,大禹因此而治大水,并将天下划为九州,还制定了九章**,用来治理社会。所谓‘圣人’就指的是伏羲和大禹。
现在的研究者认为认为河图为体,洛书为用;河图主常,洛书主变;河图重合,洛书重分;方圆相藏,阴阳相抱,相互为用,不可分割。
汉代刘歆认为:“河图洛书相为经纬。”(《汉书·五行志》注)南宋朱熹、蔡元定:“河图主全,故极于十;洛书主变,故极于九。”
“河图以五生数统五成数而同处于方,盖揭其全以示人而道其常,数之体也。洛书以五奇数统四偶数而各居其所,盖主于阳以统阴而肇其变,数之用也。”并认为河图象天圆,其数为三,为奇;洛书象地方,其数为二,为偶。
(《易学启蒙》)蔡沉:“河图体圆而用方,圣人以之而画卦;洛书体方而用圆,圣人以之而叙畴。”并认为河图主象、洛书主数;河图主偶、洛书主奇;河图主静、洛书主动。
(《洪范皇极·内篇》)清万年淳以图之方圆论河洛关系,认为:“河图外方而内圆”,“中十点作圆布”,“外四圈分布四方,为方形,十包五在内,仍然圆中藏方,方中藏圆,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之妙也。而十五居中,即洛书纵横皆十五之数,是又河图包裹洛书之象。河图点皆平铺,无两折,洛书亦然。”“洛书外圆而内方,圆者黑白共四十数,圆布精其外,包裹河图之象。”“河图已具洛书之体,洛书实有运用河图之妙,因将图书奇偶方圆交互表之以图。”
(《易拇》)近代杭辛斋认为:“河图为体而中有用,洛书为用而中有体。”“有以图书配八卦者,多拘执而不能悉当,其实河图为体、洛书为用,河图即先天,洛书即后天。”“故图与书,相互表里,不能分割。”
(《易楔》)还有人认为河图重“合”,具有奇偶相配、阴阳互抱、生成相依的特点;洛书重“分”,具有奇偶分离,生成异位的特点,两者一分一合,体现对立统一、盛衰动静的辩证关系。
《易·系辞上》:“是故天生神物,圣人则之;天地变化,圣人故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孔子相信河图、洛易的存在,并以二者作为圣人作《易》的四条依据之一。
河图洛书不但饱含了五行、阴阳、左旋、先天、象形(其实指的是星图)之理,还有严密的数理逻辑关系,如等差、等和关系。因此,现代学者都为之着迷,但却始终无法彻底参透。至今仍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不解之谜。
我之所以了解这些东西,也是我平常无聊之时在网上看来的,有句话说得好就是在那种“穷极无聊”的状态下浏览了这些东西。想不到在这儿能派上用场。
这时,洪开元终于回过神来了,但他接下来的一番话又将我给拉进了另一条思维通道:“想不到,在你们老家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要是我们能够搞清楚这一些东西,岂非要名垂千古了!”
“我看,咱们要是想弄清楚这些个东西,恐怕不是名垂千古,而是永垂不朽了!”我冷笑了一声。
但他根本没理会我的话,居然又已经陷入了沉思,在给自己点烟时还差点烧着了嘴巴。高温的灼烤让他吃疼,但他马上停止了点烟的动作,一拍大腿:“我说老祁,我觉得整件事现在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个共工岩和你们家族祠堂庙宇里供着的共工像绝对与这所有的一切都脱不了干系的!”
我对他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他。
温菁也好像明白了什么:“照这么说,这伏羲、共工等远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