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转回正面不再看他,身後的门板顿时传来紫月的声音:「主子,皇上就要到了。」
太子看著不给自己承诺的葬花,心裹气恼归气恼却只能重新跃上屋顶揭了屋瓦出去。
「替我热上一壶酒放在榻边,吩咐所有人都退下,没有我的叫唤,任何人都不得出现。」
葬花的吩咐很奇怪,候在门边的紫月虽觉得奇怪却不得不启口:「是。」
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今夜却不是满月。
很难得的,葬花今夜穿上一袭月白长袍,白底上用著红线绣著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从没上过妆容的她今晚不但上了还画得妖豔惑人,那如血色的鲜红唇脂衬托她此时苍白的脸色更加白晳,故意在眼上勾勒红色眼线的眼睛像一双猫眼俯视著他,平日从不束起的雪丝也高高束起,那羊脂玉的簪子穿过发髻标示那高傲的神气,让今夜的她看起来与平日的冷漠与疏离添上一份不同的优雅兼妖惑气质,那唇边噙著浅浅的笑容裹似乎多了一份真正的欢愉。
东朗踏著白石走向她,远远见著她站在软榻前注视自己微笑的模样,他看得都痴了。
他知道她的笑容从来不达眼底。
他知道她的撒娇从来不是真的。
他知道她的感情从来不曾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