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不知羞的话大概也只有凤怜敢这麽大刺刺地说了。
陶花落心裹还在想他们三个是否要办场婚礼,一股战栗如触电般袭来,令她气息不稳地看去──
埋在腿间的脑袋抬起头,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眼神勾迷地注视她。
「看样子我今晚要卖力些了,免得妻主还有别的时间想别的男人。」
不等她回话,他再度埋入她的腿间舔拭,以舌拨开花瓣上下舔弄,不时戳入花穴转圈,时不时擦过穴口的敏感令她下意识夹起双腿却遭他双臂阻挡,当他将舌头埋入更深时,她抓住床被缩紧了身子,那舒服的快感早已占据她的脑袋……
她的高潮很快来临,早已tuō_guāng的凤怜直接提枪上阵,当他埋入最深时令两人都发出呻吟。
「哈啊……哈啊……」他的抽送不停地擦起她内壁的快感,令失去理智的她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听得他如打了鸡血般快活。
同时的位置早已不能满足他,他曲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抽送得更快,那如电动马达的频律令她一阵阵地酥麻,身体如久旱逢甘霖般畅快之馀也自觉地缩紧发出想要的心声。
那瞬间绞紧差点令许久没有女人的凤怜缴械,他捉下她的双腿曲起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