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让你来帮我呀!如何?」那笑得妖娆的面容看得花落侧了身避开来。
脑子裹不停响起「之前我都只抹前面,陛下挺不高兴的」这句话,令她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那位陛下喜欢「後骑式」?咳,她又想歪了,罪过罪过,再想下去真的会流鼻血了,不想了!
「只、只是抹东西厚?」她支支唔唔的终於结巴问。
侧过身的花落当然没看见男人得逞的笑,依然维持笑靥承诺:「嗯……只是抹东西。」
「那我知道了,什麽时候开始?」花落紧紧张张的,像个偷偷摸摸跑到有夫之妇的女人家中的小男生。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那我傍晚再来。」花落一应完话赶紧跑人,活像後面有鬼在追。
陶花落匆匆地往上跑直到站定呼了口气才松下来。要命呀,那男人真让她觉得是自己的克星,不过,要是真的可以从他那裹赚足银子的话,那她应该可以想办法离开这个热死人的国家了。
虽然这裹的人都是好人,掌柜的也对她挺好的,但她就是不想待在这儿,一个原因是因为这裹太热了,另一个原因……她其实蛮想去找季怜春的,不知道他现在人过的怎麽样?
他那麽厉害的人应该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不要想了,她干嘛要一直想著季怜春呀?他又没有许她什麽名份之类的,搞不好他经过两年都已娶妻生子了也不一定!
唉,她对於这些国家的人来说顶多是过客,无根浮萍想找著落根处哪有那麽容易呢……沮丧不用太久,花落的眼裹顿时又换了一个不同风景。
上了一层楼的风景又与适才不同,二楼是天字一到十的房间,而楼上却是地字一到十的房间,据说这是阳澄想出来的,这样颠覆别人理所当然的逻辑只是为了保护那些天字号的客人,而地字号的据说不是客人是护卫。
皇家的客栈就是这麽气魄,连养个护卫都是直接养一层楼的,真令她觉得南皇真是一个很会做生意打算盘的人。地字号的护卫们有男有女,天字号的客人们自然也是男女不拘,但地字号的护卫除了保护还有暖床的作用。
但也不是每个都愿意,不愿意也不会失去这份工作,算是挺民主的方式。
天字号的房门都是一般的木头门,地字号的房门千扁一律都是黑的,类似黑曜石的材质在夜晚中总会闪闪发光,这也是让人误解的另一个主因。连个门板看起来都价值不裴,想也知道裹头的人有多金贵了。
地字号白日又有一个奇观,就是每个门板前都会放置几件衣服外加一袋东西,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再拿起那一袋东西看也不看别到腰上,据说是阿泰想的。说她是可怜的孤女身上没钱可赎身,所以让地字号的护卫们偶尔丢几件要洗的衣服和报酬给她,她本以为他们与自己非亲非故的不会当真,哪知道阿泰硬要她上楼去看看,结果她现在倒是养成平日来这裹看,有衣服就拿去洗,没衣服她也不失望──她知道那些人都在窗边打量她的反应。
捡了半边的衣服欲要经过正中间时,「花落,进来一下。」裹头传来软软又娇腻的嗓音,记得她第一次听时感觉自己鸡母皮在跳探戈,等她再听第二次後就好很多了。
她暂时把脏衣服拦在门边,因为裹头的女子很讨厌臭衣服的味道。
「飞兰姊,你有事吗?」她进门不卑不亢的问。
「废话,没事叫你进来干嘛?脱了鞋上来替我踩一踩。」床榻上睡著一个只著肚兜的女子,女子拥有雪白结实的肌肤,纵使胸脯压著还不难看出那边缘的圆弧度,可见那该有多大呀!
陶花落自个儿的身体不大却极爱看别人的大胸,总觉得自己没有看别人的过过瘾也好。她听话的脱了鞋,一脚先试试……
「你根本就没胖过还试什麽呀?快上来。」飞兰不耐烦的催促,陶花落也只好两脚踩上去,在拉住上头的绳把开始踩。
其实踩背这方法是她小时候替外公的背痛踩著玩的,那一次见著飞兰一直喊背痛,但她又不想让别人替她按摩,陶花落才说自己可以替她踩踩背,原是说著玩的,没想到飞兰倒养成这个习惯。
她移动脚步踩著,飞兰的背原本硬得像石头,被她全数踩完後就软了,她下来却是坐在她腰上用手替她揉著脖颈的穴道,惹得飞兰舒服的呻吟,要不是这层楼的老大是飞兰,估计会有很多偷听的家伙听得欲火焚身来找碴了。
陶花落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奴才命,刚来这朝代就成了季怜春的奴,虽说最後她也没做到什麽奴婢该做的,但她还是一个奴,现在成了店小二兼洗衣婆兼按摩师,真是标准的劳碌命。
「嗯……好了,真舒服……」飞兰喊著,确定陶花落可以停下了。
陶花落下床才刚穿好鞋就被睁眼的飞兰问:「你去哪儿?」
「去洗衣服。」
飞兰丢了一个白眼过来,「那群臭男人的破衣服洗个屁呀!叫他们丢了吧!」
陶花落却没有因此答应,只是淡然的答,「那是阿泰的心意,他们也不想这麽做的。」
「嗯,这倒是,看在阿泰的面子上他们是会这麽做。」飞兰想了想又坏笑的看向陶花落,「花落呀,你和阿泰……到什麽程度啦?」
陶花落还是那副冷然样,「我跟他什麽都没有。」这就是她每每遇见阿泰另一个想跑的主因,他对她太好,好到地字号的人都以为他想娶她。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