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打错一个子,抬头就是皱眉,觉得这个身为太子的人怎麽可以如此露骨的问这种隐私,谁知花落的回答更令他错愕!
「早就不是了,殿下又不是不知道季怜春天天都与我窝在坑上,北冬国天冷坑上暖和,不小心做了什麽也是常有的事。」她态度自若一点也不像是骗人,不仅阳澄听了错愕,就连皇毅都因此变脸。
他知道当初她刚进季府发生的暧昩证明只是揉脚风波,但他是真的无法确定她究竟失身给季怜春了没……拿著书本的手捏得死紧,想了一想才恢复平静,见他平静倒令陶花落惊讶。
「我不信。」
她见他态度平静得像真的确定一般,她却只好耸耸肩无所谓道:「殿下不信,花落也没辄,只是,太子妃一词可以不要再说了,皇室媳妇非清白之身可是打了皇室一巴掌,这份屈辱,殿下难道吞得下?」
他见她一脸得意似乎她说的就是真的,但他直觉认定不可能。季怜春阅女无数,纵使陶花落当初的年纪也听闻季怜春碰过,但他就是觉得季怜春不会那麽早碰她,他与季怜春在某些地方上是相似的,喜欢吃的,总是放到最後。
「你既然能为了季怜春甘愿毁了自己的名节,那我一个太子还会怕被这种莫须有的屈辱不成?」他说得潇脱活像真的不介意一样,听得陶花落也不禁多看他两眼。
「花落以为,只要是男子都不会乐意戴顶绿帽子在头上的,尤其是,皇室的男子。」她看向他,注视他脸上的任何细微的表情,只可惜,对方是大方地任自己打量却没露出一丝破绽。
「哦,听花落的口气似乎对皇室男人颇为不屑,不妨说说你的高见?」皇毅乐得陶花落与自己对话,有对话有交谈就有突破口,他等著能找著她的突破口一举攻掠城池收复失去的所有。
冲动是魔鬼,她不可以中了计,不要回嘴!陶花落紧紧地攥起自己藏在袖中的手,用尽力气说服想开口的yù_wàng,用尽克制压下那该死的冲动──
「怎麽不说了?该不会突然意识到我太子的身份不敢说了?」
一根弦断了,其馀的弦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花落撇开头拒绝去见他故意的嘴脸,他在激她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晓得他想做什麽,他以为他们交谈甚欢就能轻易占领她的心房,他是以为她对他心心相惜不成,又不是那些书生!
见她浑身颤抖明明想说却不愿说,他担心她忍太久会内伤所以好心地再提了提──「花落,其实你也算得上不平凡的女子了,本太子最喜欢和不平凡的女子相交,就看你愿不愿意赏脸了。」
两根弦断了,陶花落真心觉得自己的口才实在没人家太子好,三言两言就激得她撑不住,她何必呢她?
眼见她还在忍著,皇毅仅管不想却还是说了最後的杀手鐧,「你不用害怕说错什麽,我不会被抄家不会失去踪迹不会成为通缉犯。」
啪啪啪啪!一连串理智的弦都断光光,花落这时才觉得,她让季怜春上了她的心是不是不应该?一个两个外人都拿他的事来刺激她,偏偏她还中了招!著实可恶!
她放松了身姿软软地坐著,双手也不再攥起,用著懒散的目光看向一脸得逞的皇毅,「惹火我,你有什麽好处?」
他的唇在笑眼裹却没多少笑意,「看看你多可悲,一个季怜春就逼得你现出原形,他是哪裹好?好到让你为了他忿忿不平?」
仰起头连带把坐姿不好的脊椎都给拉直来,那原本的怒容慢慢恢复那冷淡的表情时才开口:「你说我可悲到为了季怜春三个字激出情绪,但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可悲到必须用季怜春三个字才能激出我的反应,究竟是谁比较可悲?」
阳澄在一旁的算盘顿时消声灭音,他觉得自己在听下去很可能被卷入凶杀案现场自己还是先走人的好,反正这大厅边的暗卫很多,要是皇毅失控杀人也有人救下她。
☆、第十一章又来个人求婚
「可悲?」皇毅打从出生至今都是高高在上从没被人用乞怜的语气对待过,今天他算是长见识了,这天下间的女子居然有人敢用这种态度讽刺他!
「难道不是吗?你想知道我对皇室男子的看法却必须用季怜春三个字撬开我的嘴,你不觉得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高尚?身为北冬国太子,你高高在上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的人,偏偏此时只是想知道一个可有可无的消息却要藉助别人的名字,这还不算可悲吗?」她仰起的颈畔裸露了一部份的白晳,他看得眼睛眯了起来却不能再盯著,因为对面女子的嗤笑太过明显反倒令他懊恼了起来。
她不屑於他,他听得很清楚,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想知道她的看法。
深吸一口气,他抚平眉间的皱折缓和心中的激动才温和的开口:「既然你肯说话了,那把我想知道的事说来听听吧!」
陶花落对他能屈能伸的态度很讶异,她还以为他们这些皇室子都是骄傲得容不下一根刺。
「在花落看来,一国之帝都认为全国女子都该为自己所有,那些极美、极优的女子就该是後宫的一员,像收藏物品一般带了进来却又因失去兴趣任其死去。有人说女人是一朵花,而男人就是给花生命、滋润的水,花开不开在於水够不够,花开後能维持美丽在於水量的克制与气候的维持,水太多,花会淹死,水太少,花会枯死,周遭环境变迁太过也会摧残。」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