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缩起两腿,她几乎是背对身後男人回答著。
「谁准你背对爷了?转过来!」沉声要求,陶花落纵使被吓到了还是紧抿下唇缩著脑袋转回去。做什麽一定要那麽大声?她又没有耳背,这男人貌似也没耳背,大声给谁看呀?
季怜春也知道她似乎很怕自己的大声,所以伸掌轻轻地像在哄小孩般拍著她的背,那力道不重也不会痛,可刚刚受了委屈又被他强制揉散麻痹的陶花落一点也不领情,僵直著身子就是不肯服软。
「倔强。」
他将她硬要隔条沟的距离贴近些,让她的身子没露出外面太多,再拿来狐皮毛毯盖在两人身上,大掌始终拍著她的背,就算她可以一直抗挣但睡意袭来,屋裹又温暖毛毯又香,她也只好乖乖的放软身子贴著他的胸膛睡著了。
她睡著,门口有人鬼鬼崇崇的,让听见声响的季怜春淡声问:「谁在那裹?」
进来的是禾梅,她见著那几乎看不见头颅的丫头时笑咪了眼,却在对上季怜春询问的视线下福了身,「公子爷,外头的温度又更低了,您打算让他们跪到何时?」
「怎麽,他们碍到你?」懒洋洋的问话似有取笑的意味。
「哪能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