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问自己这种问题,原本维持平静的面容再度放声大叫:「然候把水桶拉上来!」
又被吼了一记,陶花落突然想,她记得歌姬也有伶人的,记得伶人都是男人,难道这个秋月之所以在这裹就是为了当伶人吗?可她还记得做伶人的人都很保护嗓子的呀,怎麽像秋月这般动不动就吼来吼去的,早晨开嗓也不是这种开法吧!
陶花落又摇摇头攀爬面前石做的水井,抓住绳子後就开始慢慢的用力,但是,随著水桶愈往愈上,那重量也愈来愈重,渐渐她觉得手心刺痛了起来,鼻间似乎还闻到血的味道,她皱眉期望自己不是磨破皮了,要不然接下来肯定会被这个秋月加倍折腾。
北冬国原本就是冬季的国家,那冷风刮在身上有如刀割般地疼,陶花落的外袍虽然能挡风却不能保暖,饶是她体质再好也不能阻挡冷风灌进来,没多久,水桶已离开水面到一半了,她咬牙努力的要再继续,突来的冷风却吹进她最敏感的脖子,吓得她一缩肩膀一松手再来个重心不稳──
「喂!你搞什麽!」等秋月发现时已经连著陶花落来到井边,半个身子都探入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