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扑回床上──因为晕了。
「凤怜,你还好吗?」花落仅管人没被压到还是记得问著那看起来又要哭的男子。
凤怜果然抬起一张弦然欲泣的脸蛋看向花落委屈的说:「对不起妻主大人,凤怜刚刚差点压到妻主大人了。」
花落真是想叹气呀,她究竟是收了女子还是收了个男子呀?
看凤怜似乎还在自责,花落一手伸去却是放在他的左心房上,这动作惊飞了凤怜快落下的眼泪也惊得绝色挑眉,更是惊得醍醐的东坡肉都掉进了碗裹,独独没惊动老五。
「嗯,是真的平,我还以为凤怜是个女子扮成的。」花落自言自语的放开,无视凤怜羞红的神情迳自落坐。
她才刚坐好凤怜就倚过来了,脑袋瓜放在她的肩膀极小声的附在她耳畔说:「妻主大人要想知道凤怜是男是女,可以让凤怜晚上侍寝呀!」
侍寝两个字出来,花落就算想好好镇定装柳下惠也只能脸红表示,然候,在凤怜那双万分期待的晶亮凤眼下淡定的挟了块东坡肉进他碗裹说:「乖,先吃饭。」
「好。」一点也没觉得花落是在敷衍自己,凤怜很开心的吃起碗内的肉。
当花落打算吃饭时却发现绝色依然挺得笔直的站在自己身侧,她狐疑的转头,「绝色,你不吃吗?」
绝色垂下眼淡淡而语:「绝色只是侍人,不能与主人共桌而食。」
「侍、侍人?!」花落原本刚放入的一块鱼肉令她咽到了,然候老五在一旁大掌一拍那还没咀嚼的鱼肉就飞回她的碗裹。
「什麽侍人呀?你给我坐好吃饭,要想真的报答我,就好好做你的管家工作。」花落没好气的发话,绝色这才坐在凤怜的身边,而花落的一双眼倒是落在醍醐身上,「醍醐,我们的银两只出不进也不是办法,既然你熟悉西尊国境内,那你明天去外头打听看看有没有好的店面愿意租人,我们来开间饭馆吧!」
「好是好,可是厨子要找哪种的?」
「就让煮这桌菜的人去煮就好。」花落随口应下,突然发现吃饭的声音都没了,她狐疑的抬头就见大家面有难色,就连身旁的凤怜都呆了呆。「怎麽,难道这桌饭是外头买回来的?」
「这桌菜是我煮的。」绝色放下筷子启口。
花落顿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粒,「你?!」语带不信还外加不停打量,那摆明看不起人的态度倒是没引起绝色的反感,反而让他笑了出来。
「对,是我煮的。」
这什麽世界呀,男人煮的菜比她这个女人煮的还好吃……算了算了,连龙阳国都那麽名正这顺的有了,她还有什麽好惊讶的。
「姊姊,这样就有点难办了,西尊国男人是不能下厨的。」咬著筷子,醍醐很为难的说。
「为什麽,君子远庖厨吗?」懒得理不动筷的人,很不喜欢吃冷食的花落一边吃一边说,全然不管食不言这个规矩。
「不是,西尊国女人觉得让男人下厨是抢她们的战场与地盘,况且,就算绝色真的愿意去煮,一个厨房裹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厨师,要是来应徵的都是女人的话,应该没人愿意给男人搭把手,再加上绝色的容貌,不要被人吃了就要偷笑了。」
眼珠子转了一圈,花落迳自吃著没再开口,过没多久,醍醐倒是又说了。
「要不然我们开间赌坊吧!」
从碗裹抬起头,花落狐疑地打量那笑得像偷腥猫的醍醐,「你懂赌术?」
「怎麽不懂了,我还知道开间赌坊需要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器具,姊姊你就放心交给我吧!嘿嘿,终於有事情可以做了!」
「西尊国有赌场吗?」花落想了想又问。
「没有正式的赌场,但西尊国女子都会赌,尤其是在妓院赌男子的时候,那叫一个杀红眼呀!」
花落见醍醐似乎在回味的表情问:「原来醍醐有亲眼见过呀?说说那是什麽情形下发生的。」
「通常都是两个女人同时看上一个男子时才会发生的,为了公平决定优先权,大部份的女人都选择摇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输赢,赢的人就可以得到男子。」
「嗯……要不我们也来这麽做。」
一句话惊得在场男人的错愕,就连老五都好像惊慌了起来,花落却笑看醍醐说:「只不过,是与千金阁合作。」
「千金阁?妻主大人,阁主从不与人合作的。」凤怜从错愕回神,低下头忍不住小声说:「而且,我和绝色哥哥的卖身契都在阁主手上,等阁主不想等了就会派人将我们捉回去的……」
对厚,她都忘了自己还得了两个免钱的头牌耶!「那我们等会儿就去千金阁把你们的卖身契赎回来。」
「恐怕有些困难,凤怜是阁主最近新捧起的人,而我……与阁主也有些纠缠不清的关系,姑娘要想同时拥有我们绝非钱财可以得到的。」
「不能用钱财得到?难道你们阁主不缺钱?」花落很惊讶,她一直以为会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缺钱逼不得已的,难道这个什麽阁主的不是?
「阁主据说是有钱人,而且……我们阁主是男人,妻主大人要想得到我们真的很难……」
花落喝完汤放下碗看向一直低头的凤怜,「凤怜,原来你只打算在我身边待到那个阁主来抓人呀!」
凤怜惊慌地抬起头用力摇著,边摇眼泪也边逸出,「凤怜是真的想待在妻主大人身边,只是不敢开口询问妻主大人何时才愿意赎走凤怜,再加上绝色哥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