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便抓一个都比我美上千万倍;要说身材嘛,西尊国女人也是随便抓一个比我波涛胸涌多了;要说脑子嘛,谁不知绝云山上的叶知秋是个极聪明的人。你看,我一没脸蛋二没身材三没脑子,要说我这种人是得我得四国,这个传说未免太可笑,难道你也信?」她挑挑眉斜睇他一眼反问。
苍凉看著她如此自嘲自己的举动不知该怎麽辩驳,但他还是把真话说出口:「家中长辈信。」
「哈,老人家呀,什麽都信,这鬼神之说信,这几百年流传下来的传说也信,我说……你不觉得身为新一辈的你,有必要打破这种迷信的传统?」
「你在怂恿我反抗他们。」苍凉颇为意外,他还当这女人是个逆来顺受,就算此时不妥协但最後也会同意,谁知她现在却在怂恿他反抗!
花落噙著笑意睇他,「旧的传统就是用来给新传统打破的,难道你希望自己一辈子头上都有一群老人压著?你们绝云山的人大半辈子都处在所谓的中立,在我这个传说之人还没出现之前,我猜绝云山该是佷风光才对,大大小小的调停都会请你们去做,但现在,你们反倒与四国的人一起找寻我,你难道没想过,四国的人会怎麽想?」随著走动,花落不时背著手东看西看,身後的苍凉没有说话她又继续说:「四国的人肯定没有表面上那麽尊重绝云山,因为,身为一国之君,谁会希望自己发个圣旨还要看人脸色?大家都想掌权大家都不想被人牵制,正好我出现了,就有理由大闹一场!你想想,四国的平衡维持那麽多年,难道大家真的安逸了吗?」
她走到苍凉面前凝视他渐渐凝重的脸色,举起左手比了一个半圆说:「四国现在就如同这掌心的死湖,」伸出右手在左手心上转了转,「需要有人去做搅一搅的动作,把这个和平的天下带动一点生气,这样老百姓们才不会太过安逸。人呀,一旦太安逸,危机意识就相对减少许多,然候,此时侵略他国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说是吧!」
苍凉觉得自己的後背整个都湿了,面前的女子明明还是先前看见的脸庞,但她此时说出来的话却震憾得令人反驳不了。她说的对,四国的和平的确太久了,有心人士想要趁机侵占他国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明明他们绝云山的人还在监视的事情,为什麽她会说得那麽轻松好像她已经预知未来一般……
「你能预知未来?」
伸伸懒腰动动手脚,「那叫常理,只要人是活著,思想、看法都会随著时间改变,之前没变动,是因为没有理由没有正确的突破口,但现在,为了夺得传说的主人,大家纷纷都能找著同样的理由,那就是……」她走到他面前笑笑地轻声启口:「万一让别人得到这女子我国会被侵占,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第二十章情爱戏一起玩
一股冷意莫名窜进苍凉的骨子裹,他来不及脱口说什麽,身後大门被打开──
「陶花落!你还要拖拖拉拉到什麽时候?!」元沐珊气呼呼的站在门後瞪视花落说。
花落离开苍凉面前看了元沐珊一眼,「你怎麽还穿著同一套衣服?」
元沐珊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我没事换什麽衣服?」
「我还特地在外面待那麽久就是给你趁机压上人的,怎麽,你没做?」
听得花落轻描淡写的话,元沐珊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你居然、你居然要我对凤怜──」整张脸倏地通红,看得花落很意外。
怎麽,敢情这个元沐珊还是个清纯小佳人不成,面对心仪的男人还不敢放开手脚骑上去?
「你说的那些我会去查。凤怜的事希望你能摆平,他天天都在喝酒,请你看在他只是因为爱你而著急设计你的份上,施舍他一点点爱就好,不多,就算只是之前的怜惜也可以。」苍凉说完便离开,花落听完一脚跨进去後,身後的门就被关起。
花落看著面前的房间一时间觉得自己来到清朝的後宫宫殿了。
先入眼帘的是类似书房的摆设,正中间是书柜书桌还有几张太师椅当摆设,看起来像是时常需要议事的地方,右手边被一整排竹制屏风给挡住,隐约有见著红色纱帷在屏风後头,她猜想那裹是寝房,而她的左手边便是竹帘挡住,隐约有见著热气散出,那裹该是浴间了。
此时,元沐珊转头往右手边走去,花落也慢慢地跟过去,经过屏风那一刻她便闻到浓重的酒臭味而停下脚步,元沐珊却像鼻子失灵一般快步走进去,看得花落很想给她一个「为爱疯狂」的匾额。
她捂住鼻子也跟著进去,率先见到的就是那瘫在小几上坐在纯白地毯赤脚的白衣男子,那几乎凉薄的质料一看就知道是裹衣,她挑眉看向元沐珊,後者像有所觉的回头狠狠的说:「不是我给他穿那样的,他原本就穿那件。」
听到对话声,凤怜原本背对她们的脸转了过来,眯眼一见到陶花落,他骤然爬行过:「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来领凤怜回家了吗?」那殷切迫急的语气听得元沐珊想哭,却因为花落没什麽反应时而皱眉。
花落实在受不了这股酒臭味,忍不住用手指使元沐珊去开窗,自己转身就走,谁想到,凤怜竟是不肯放开硬是被拖著走了几步才令她皱眉低头,「你放开我,很臭!」
那严厉的语气听得元沐珊不高兴了,她打开窗户时回头要教训人就见凤怜放开手趴在地毯上哭。
「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