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饶我这一回!你饶我这一回,我不会再碰你的人了!你别杀我!」
求饶的哭声假得令人想笑,但葬花想著,人家堂堂皇子愿意求你一个男宠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还能怎麽著?
「殿下现下的模样真好,不如这样吧,请殿下插著玉势回宫上床了再拔出来,要是让我知道中途就掉了或是没夹紧出来一寸……我就让殿下全宫的人都给殿下陪葬。」骇人的警告吓得三殿下失了声音,见他乖乖了,葬花才满意的说:「殿下,葬花怕冷,还请殿下爬到门口让你的人带你回去。」
当屋内只剩两个人後,葬花才起身回头看著他。
他眼裹的冷意还在,高高在上的气势也还在,但不时流露的同情却看笑了她。
「别跟我说你是在同情他,我会笑掉大牙的。」她看著面前男人起伏的胸口有一痣,似乎是守宫砂之类的东西,视线来到大开的私处时重新挑眼看他。
「请你……杀了我。」他闭上眼,觉得自己被羞辱得够了。
「我帮你消毒如何?」
她说得煞有其事,他疑惑睁眼,却见她枯瘦的指尖放入口内一转,指尖瞬间多了一坨银白的液体,她伸指却是以指触碰被三殿下摸过的地方,那突来的轻颤令他不自觉地出声。
「嗯……」
她细细摸过再取来帕子弄湿擦完,然候才净了手找著他的行李取出绸裤替他穿上,从头到尾他的视线都看著她,直至她替自己盖上锦被欲走──
「等!」
她回头,看见他的唇蠕动似乎要说什麽,可他说得那麽小声令她完全听不清,她走近,直至耳朵贴近他的唇时才听清他说──
「吻我。」
她讶异望了他一眼,他羞红的脸马上撇开,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如此。
她笑了,低首贴上他的唇,原本要蜻蜓点水,哪知他倒熟练的张了嘴将她的灵舌含住细吮,那不似初次的亲吻令她挑眉而後强势离开。
「我对别人教的没兴趣。」转头就走,他急著喊──
「不是的,我找东西练的。」
她顿住回头,「东西?」
他一张脸变得通红讷讷说:「牛舌。」
她一愣,瞬间笑出来,她重新来到床边捧住他闪躲的脑袋硬是吻了他!
他的吻很激烈,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不停地渴求著,只是,他求的是她的舌。
她肯定,要不是他这会儿被制,极有可能压下她的身硬上了,呵,她倒没想过有人真会对自己一见锺情。
她没有放任他吻太久,因为紫月悄无声息的过来弄晕了他。
葬花出了屋,随意的往屋顶一晃,就见一个人飞快往东宫而去,紫月也瞧见了,她伸指要打却被葬花阻止。
「不用,那男人太患得患失,就算这裹只有我与他住著,他还是会疑我出轨,那麽,还不如让他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清楚好了,至少让他明白,我要碰男人他管不得!」语气裹的嚣张是葬花,而紫月听了仅是低头没附和,她懂,葬花就是不瞒皇帝才能有如此大的独宠。
慢步回宫,第一眼就见著那个坐在阶梯上喝著酒的男人,葬花冷笑。
她走近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捉进怀裹,身边的奴才们个个离得远远的,眼不睁,耳失聪地待著。
东朗抱著她,闻著她身上只有清凉的味道没有沾染任何男人的味道後放了心。
「陛下又不睡觉跑来,今日可不是满月。」不卑不亢的话带出她一点的心烦。
他抚摸著她鬓边的细发,「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吃醋两个字他说不出口,因为她老早就把游戏规则订得明白。他也有用强的过,但下场是,她用一把匕首割破了脸!要不是有疗效最好的容颜膏,她怕是要毁容了,从那次後,他不再敢逼她任何事!
倚在他怀裹,因为喝了酒,他的体温升高了些,这令她不太爱,挣扎了下在他极不愿意松了手。
「陛下忘了吗,葬花最恨热,陛下今夜还是回宫吧!」
她越过他走上去,没多久就听见重物落湖的声音,她脚步没顿继续往上走,进了宫,她边走边脱,直脱得只剩件肚兜才上了床,背对门口靠著墙躺著。
不多时,一个冰凉的怀抱跟著上床将她拥了进来,她没睁眼,静静地依在来人怀裹。
为了快速褪去热意,东朗跳了湖净泡身上失温後才上来,边走边脱地进了殿内,上身一件都没穿下身换了乾的绸裤後就上床将爱人抱进怀裹拥著。
他的视线裹只有她裸露的後颈,他很想一亲芳泽却知道後果他承受不起。
她决绝的自伤他受不起!
她无情的自残他受不起!
她冷淡的目光他受不起!
所以,他不会在非满月时强迫她献身;所以,他不会在床上睡著时偷亲她,她同意与他共枕,他就已知足,他对她的拥有是偷来的,他甚至不知这样的快乐还能维持多久?
「我也不想爱你,可是………忍不住……」
他近乎绝望的低喃以为只有自己听到,却不知,他怀裹的人始终睁著空洞的眼听得一清二楚。
☆、第五章方帏登门道谢
曾有人说能作梦的人是幸福的人,因为平常人早已累得半死而作不得梦。
她也是同样看法,只是,自从那夜生完孩子没了呼吸的一刻钟裹,她真觉得自己作了人生最荒唐的梦。
梦裹的孩子是十岁的模样,孩子被人塞进一个厚重的树荫裹躲著人,而孩子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