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能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鄙夷地看了一眼怀里的琴伤,“还只是为了个妓女!”
黎长歌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专注地盯著他,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我说,放开她。”
作家的话:
看到那麽多礼物……实在是没脸不更啊orz,预告:即将有那啥~
☆、(11鲜币)r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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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哪怕是试著挣扎也不曾有过。她只是安静地被黎先生钳制著,眼睛一片雾气,似乎带著泪光。黎长歌的拳头越发握紧,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就像是孤注一掷,完全不管黎先生会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对琴伤下狠手。
没关系,都没关系的,她就算死了,他也爱她。而且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离开她,不管生死,他都要陪著她。
黎先生明显被儿子的这种疯狂吓到了,由於琴伤四肢被缚所以他没能後退,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黎长歌走过来,捏住自己的手腕逼迫他放开,然後再看著琴伤被抱入怀抱。
“没事的,别怕,不要哭……”先前还一身戾气的黎长歌,在看到琴伤流下的泪之後心痛如绞,他颤抖著抚摸她的小脸,想帮她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别哭……”他不喜欢看到她哭,一点都不喜欢。每一滴眼泪都像是刀子一般落在他的心底,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想起自己曾经怎样地伤害过她。
怎麽能不信任她呢?怎麽能离她而去呢?每每想起曾经的自己,黎长歌都恨不得能有把刀直接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琴伤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麽,在黎先生带人强行进来的那一刻她就隐隐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所以也并没有多少反抗,反正她就是这样的命,生前死後重活,任人欺凌。她早就已向命运屈服,对於明天到底如何,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就是这样,却在黎长歌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潮软成一滩。
这世界上还有人爱她的呀,还有人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也许上帝并没有彻底将自己抛弃?她眨眨迷蒙的泪眼,用被捆绑的发红的手腕搂住黎长歌的脖子,脸庞埋入他的颈窝,声音轻轻巧巧带著哀求:“让他走,好不好?”
怎麽会不好呢?黎长歌摸摸怀里爱人的长发,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住,然後抬头注视著父亲:“你听到她说的话了。”
黎先生还待再讲话,黎长歌冰冷刺骨的声音却又传来:“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黎家人,我自愿退出黎家,终身不再後悔。”温柔地以指将凌乱的长发梳理整齐。“我今天放过你,因为你是我父亲,但如果……如果再让我看见或者知道一次……”他没再往下说,但彼此都知道话里的意思。
向来温文理智的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说要离开家族,不得不说,这的确让黎先生大为意外。可他只有这麽一个继承人,怎麽能让他离开呢?再说了,黎家现在大部分的事业都由他掌控,即便自己可以重新接回来,却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上手,期间又难免会有不安分的跳蚤捣乱,无论如何,长歌绝对不能置黎家於不顾!“长歌!”他厉声呵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吗?!就为了一个妓女,你就不管你妈会不会伤心?!”
母亲会不会伤心?黎长歌笑了:“等父亲你不在外面养情人的时候,也许妈她才会真的开心。”她早就心死成灰了,眼里心里只有丈夫的她,又怎麽会在乎他这个儿子的死活?也许对母亲来说,自己这种为了爱情趋於疯狂的行为还会给她以共鸣,又怎麽会伤心?
“你──”黎先生为之气结,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视线落到琴伤身上,便故意恶意道:“你现在说的挺好,可你确定对你怀里这位不是移情作用?她知道你之前也喜欢过一个妓女吗?你能抛弃之前那个,就不会抛弃现在的这个吗?长歌,你是要继承黎家的,我希望你能够理智一点,不要像个毛都没长齐的愣头小子,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分不清最重要的是什麽。”
对於黎先生的话,黎长歌报以轻笑:“你说的没错,我一直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麽,现在我知道了。”他把琴伤抱起来,那张肮脏的床他是不会让她待的。“我不应该意志不坚,不应该在你的煽动下答应跟杨纨结婚,更不应该抛弃她十年之久,而现在不会了。”只有她是最重要的,是他唯一,也是他的全部。
琴伤定央央地凝视著他,一副想笑又想哭的表情。
“我对她不是移情,我只是爱上她,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抛弃她了而已。”抬头,温柔变成冷漠。“父亲这麽聪明,肯定也不想跟我和潘朗同时为敌,她是‘黑猫’的人,再加上我和潘朗,父亲应该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黎先生的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没说出话来。他骄傲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可今天他却尝到了挫败的滋味,而这一切竟然只是因为区区一个妓女,这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气?!
正待发难,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掌声,回头一看,竟是潘朗。他倚在门边,脸上带著笑,看不出真实情绪,一张嘴巴像是淬了毒:“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哪,不喜欢儿子的女友,父亲亲自上阵凌辱拍照,这倒是个好题材,黎先生以为如何?”慢吞吞朝里面走,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猛地击掌:“啊!忘了说了,黎先生,这栋房子里可是到处都有隐蔽摄像头的,我亲自装的,你的那些废物手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