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全军的气氛,瞬时变的肃然起来,贾诩也不在像往常那样闭目养神,略有警惕的环视四周,然后忽然道:‘’是何方神圣胆敢埋伏当朝司空之讨夷之军!‘’
贾诩声音并不大,但却有种穿透感,也是响彻四周。赵斯却是十分疑惑,并未了解贾诩在说些什么,
‘’哈哈哈......没想到闻名天下的贾文和竟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世道易变,风水轮流转呀。‘’
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人只见此人头戴黄巾,身着皮甲右手执一阔柄环刀,身材魁梧,相貌凶恶,大笑之下,还有几分骇人。
贾诩望见此人,也是一震,道:
‘’马,元,义,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你,你被车裂了吗,‘’
贾诩一字一顿的说道
只见义又是得意的笑道,那贾诩先生,你看看这是谁,只见义挥挥手一人从他背后众多的黄巾贼中出来,只见此人,獐头鼠目,生的五短身材,体态偏瘦,与义正好成反比。
贾诩见那人又是一震,道:
‘’唐周,怎么会是你,你....‘’贾诩又是一阵惊讶。
‘’是呀,文和大人,你是不是疑惑我为何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唐周颇有得意的说道。
这一切都要从十年前说起。
夜深人静,只见幽静的村中偶然闪起几点汹汹的火光,各山寨的巡夜喽啰往来查探,小心的守护着村中安全。
四道身影在村中左拐右转,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少时,四人便行至一所民家,看着颇有些落败的土屋,一人在低头沉思片刻后,随即轻轻的拍了两下屋门道:“唐周,深夜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这拜访的四人正是张角门徒唐周,义,杨奉,赵弘。
少时,便见屋门打开。一个喽啰奇怪的探出头来,疑惑的看了义等人两眼道:“你是何人?大半夜的见我们首领干什么?”
唐周轻言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那喽啰正要再问,便听屋中一个声音道:“哈哈,老子以为是谁,原来是白天的那位兄弟,请进来吧。”
义闻言一笑,正要入内,但见那喽啰伸手拦住其身后三人道:“还请这几位在外面等候。”赵弘闻言大怒,扬声道:“你让我们在这里等!凭什么?”
一盏残灯如豆,只见一大汉大刺刺的坐在屋内,身边一大坛烈酒,似乎有些微醉,看见唐周等人入内,挥了挥手遣出了一众部下,接着仰头厉笑良久,直震的曹昂耳膜有些发麻,接着停下道:“小子,你终于来了,老子可是一直在等你。”
义闻言有些吃惊,上下打量那大汉道:“哦?”
只见那大汉身旁有一人轻声道
:‘’众位对不住了。‘’
唐周一惊道;‘’文和先生,怎么回事怎么事情有变。‘’
“哼!”只见那大汉不屑道:“你们这些蝼蚁也胆敢来找死。‘’
“呵呵,口气倒是很大啊。”义叹道:“可惜阁下就是再有本事,最多也不过是率领大汉这些废物罢了。‘’
贾诩微微道:
‘’唐周,你们最多也不过是几个棋子罢了,你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哦?
义须发倒竖,面目狰狞,扬声怒道:“你活腻了,找死!”
突的似是想到什么,目光渐渐平静,轻声笑道:“你小子这样就想激起老子的仕官之心?照老子以往的脾气,容不得你小子说完,就让你变成肉沫了!算你小子幸运,要不是老子心地好,你小子到阎王殿后悔去吧!”
唐周等人刚要再言,突听外面突然马蹄声飞溅,杀喊声嘶吼,一阵阵惨烈的叫声响彻天宇,唐周与义猛然一惊,尚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黄巾猛然冲进屋内,一脸急色道:“将军!大事不妙!不知何处敌军冲入村中,少说也有千人,东面的我们兵马已死,咱们被算计了!”
义随即大声召呼自己前来的几个亲随,沉声道:“事不宜迟,咱们快冲出去!”
“头领,外面敌人太多,不好冲啊!”义闻言一怒,大声说道:“有什麽不好冲的!老子怕他个鸟!”
“不错,事到如今咱们必须冲出去!”此时,唐周也已经手持佩剑而入,
义也不答话,手持大刀当先迈步而出,此时,火光通明的外面已战成一片,马声嘶鸣,火箭在夜幕中穿梭飞舞,映得村房如昼、红云泣血。
由曹操手下夏侯惇所率领的千余兵马正从四面八方围攻小村,
但黄巾贼贼首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转眼,即演变成为曹操军与贼军的间,短兵相接的白刃之战。
原来当时义并未被车裂而死,而唐周也未曾反叛,都是与贾诩的计谋,但贾诩反水,反而算计他们一把依贾诩之狠厉,必是斩草除根,绝不容情。
唐周连忙说道
‘’将军,咱们中计了。‘’
马.元.义等召集的黄巾兵马,皆是被围剿一空,马.元.义大怒道
‘’贾诩,你个叛徒,今天就拿你开刀。‘’
只见贾诩身旁那大汉一把抓住义,手中一用力,他便魂飞西天。
剩下几人也没能逃脱死亡的命,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无一幸免。
贾诩望着满堂血光,冷莫的笑了笑,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