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忍着,等非回来。
只是,连我都不知道,她还会回来吗?
非在北京的医院治疗的很好,情绪也不错。开始的时候会哭哭啼啼的说想我,后来慢慢适应了,便会跟我讲她公司里的一些事情,讲老板还是希望她出山拍戏,甚至有一天提到了那位“一九一七年的白兰地”,说这位养猪专业户现在了不得,虽然不懂到底什么是一九一七年的白兰地,可做起生意来毫不含糊,现在旗下有房地产公司,娱乐公司,听说非要重回演艺界,这位铁杆影迷还真不是盖的,立刻决定投资一部电影,而且投资的数目还确实不少,够得上大手笔。
非不是聒噪的人,可这一次说到可以重新拍电影,她那依旧淡淡的声音中,我还是听得出激动与渴望。
我只能鼓励她,我必须鼓励她,我真心鼓励她。
尽管在鼓励的同时,她的生活,又一次离我越来越远,天和地那么远。
非其实依旧在犹疑,每每讲出一件事情之后,又会惆怅的补上一句:“可是巧巧,我还是更愿意回到七夜,回到你身边。”
我便安慰她:“我在你心里,不就够了吗?何况就算你拍戏,我们也可以常常见面。”
我在心里安慰自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