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态度那么恶劣的反过来威胁他,一是被他给气的,二是怕自己留下来又会重演三年前的情景。
她始终难以忘记他。在两人分别的情况下对他的情亦日益浓烈,她怕自己一旦留下来,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让两人的关系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个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她已经那么努力的百般避着他,而他又不是不懂她对他的感情,为什么还要来撩拨她这池本就不平静的春水?
她想起昨晚他在车上质问她的那些话语,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当时的他有些诡异。
他向来喜怒不行于色,对别人都是一贯的千年冰山脸,仿佛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冷漠表情。却惟独对她像是又气又恼,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