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天热,哪怕临窗行事,彼此也是折腾的大汗淋漓。
可即便如此,萧歆还是觉得四爷今晚出奇的兴奋,要说因为怀孕的关系使得身体的有些部位发生了改变,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能让他兴奋的也只有在给弘旭喂奶的时候,那时候因为奶量大,四爷倒是没少得着便宜。想着想着,萧歆就低头看去,“爷,咱能别这样嘛。”真是要羞死人吗,孩子还没生呢,奶却来了?虽然很少,到底是有。
四爷哪里肯依,还不知疲倦地埋在其中,比初生婴儿还要饥渴似的,哪怕嘬不出多少东西,也要享乐一番。
萧歆也是随他了,这人这段时间真的是压抑久了,又好像完全找不到宣泄口,如今发泄了两回,人倒是看起来舒心了许多。还很贴心的把萧歆抱去一起洗了一回,再躺下也是不自觉的这摸摸那捏捏,好像要确认一下哪里不一样。
“如果这胎还是个儿子呢。”不怪萧歆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外面只要听说四福晋又怀孕,谁人不是说这是又要生阿哥了吧。所以她现在也都有这种错觉了,真是只要一怀孕,就要生儿子。
四爷揉着萧歆的肩,“那就再生一个,总归能让咱们生着格格的。”
萧歆就睨眼看四爷,“您不是说等生了这个就带我好好的去游山玩水一趟,合着这好听的话果然都是骗人的。”
四爷也跟着低眼去看萧歆,“爷不是说生了格格就暂时不再生了,你能保证这个是格格?”然后胸口上就感受到了福晋爱的拧巴,四爷忙说:“爷的衣裳哪去了,快拿给爷穿上,冷。”
在外面紧张的局势下,四爷一家在园子里过的倒是温馨惬意。等稻田一片金黄的时候,地里的其他作物也跟着相继成熟了。
就在这个时候,皇上突然派人过来传话,说是要过来圆明园看看,其实就是来看四爷种植的成果。
四爷跟皇上虽然是父子,但皇上上家来的事情还是屈指可数。所以这个接驾事宜,四爷也是十分看重,就怕哪里做的不好。
戴铎倒是个清醒的旁观者,“四爷不必太过谨慎,皇上之所以要过来,大概也是知道地里的作物成熟了。如果可以很好的推广两季水稻,相信皇上也会很感兴趣去了解。”这样父子之间才不至于没有话题。
四爷知道戴铎的意思,这个时候最忌讳讨论朝事,尤其是牵扯到太子的事。谈论一下农作物种植等事宜,的确是最保险又不会冷场的选择。
所以当皇上摘了一把稻穗在手里细看的时候,四爷就把南方有些地区种植两季水稻的事情说了。又指了一旁的地瓜同玉米地,“儿臣拿同样多的土地来做了比较,如果只种一季水稻,产量的确不如玉米小麦好,可要是种上两季水稻,就能多出三到四成的收成。而且越冬的季节也不荒废,可以种一些土长作物,像土豆山药这些易保存的食物,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提高土地的使用情况,减少土地的空置期。”
康熙听的十分认真,间或还会问上两句。临了也是感慨道:“前时听说你在府里种菜,朕还以为你只是贪个新鲜,看如今这个场景,倒是真的用了心的。”
四爷跟在旁边说道:“儿臣也是这些年走的地方多了,看的也多了,觉得这天下百姓之所以贫苦难脱,大抵是丁亩之银负重,火耗占比日增的原因。”
这些其实都是历史遗留问题,每个朝代的皇帝都在力争减徭免役,但却解决不了根子上的问题。这天下毕竟是农民居多,富人占比有限,而且富人是极其富有。就拿江南富户来说,随便一家拥有上千亩的土地都是小意思,而赋税呢,又按人头计算,所以富人其实是占着巨大的资源,却只缴交相当少一部分的赋税。在土地兼并日益严重的今天,这些问题都是亟待解决的。要不上次江南大旱为什么就会出现暴民抢粮事件,问题不就出在了富商趁机哄抬米价才造成的。只是这个两季水稻看着很好,“地域的区别也要考虑在里面,江南或许还行,北方一进入秋冬,很多作物就不行了。”
四爷把皇上让进田边的草庐,继续说:“所以儿臣还在做尝试,毕竟农户还是以温饱为主,真要是说改种植山药土豆这类食物也不现实,自己吃不了那么多不说,卖也卖不出几个价钱,如果再滞销下来,就会度日为艰。”
康熙点了点头,“所以还是要从根子上遏制土地继续这么肆无忌惮的兼并下去,要不等到哪一天把农民逼上了绝路,就不仅仅是暴乱了。”说了这么多,康熙的心情一直不错,这些儿子里面,总算也还有是心怀天下百姓的。手边摸出一只精美的怀表打开看,“朕听张城说,你对他们国家的事物很感兴趣。”西洋玩意看着是新鲜,却都不怎么务实,就好比这一只怀表,也只有皇室能用的起,你真要当一件普通商品来流通,估计没几个人能买的起。
四爷也不过是说:“倒是架不住猎奇心里。”
康熙指了石凳让坐,还颇有兴趣的聊起了西方的东西,“这西洋传过来的东西也有好的,你看朕现在看折子就得用他们造的眼镜,还有那个望远镜也是个好东西。只是每常在听到张城说他们那个地方如何如何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