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中,我看见那黛眉紧皱,美丽动人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我,光洁的脸在月亮下耀耀生辉,她扶着我,柔荑轻轻软软地按着我的腹部,手法
熟悉得就像经常为我所做一样。
“怎么?还疼么?”她问道,嘴里透出芬芳。
我激动地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一看……
我想,我找到了。
-end-
番外 毁灭(上)
最近天色阴郁,正如启待的心情一般。
前天王爷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到别的地方去。还说要干一番大事,可能要过许久才能见面……自己虽然非常不舍,但这些天来身体不方便,实在没办法陪伴王爷。如果不小心被王爷发现异常,那就更糟糕了。
启待脸微微一红,如果王爷知道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的身体,说不定会看不起启待,再也不愿和启待为友了,王爷是启待唯一的知心好友,虽然几次都想诉吐,却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虽然王爷才刚走,自己就非常想念他的,只愿一辈子都和王爷做好友!启待心里甜甜地想道。
“二少爷!二少爷!”书僮小彤急匆匆地跑来。
“什么事这么急?”启待问道。
“王爷差人送信来了。”
咦?王爷还没走吗?启待疑惑地想道。
读了读信,约我出去?莫非王爷忘记了我最近几天都不出去吗?
虽然疑虑重重,但是启待还是迫切希望看见王爷就换衣打算外出了。
“少爷,您这几天不是不出门吗?”小彤疑惑地问。
“嗯,有些事,小彤,你跟我爹娘说我迟些回来。”交代外,启待就跑出去了。
来到喜满堂酒家,启待直接上楼到天字号房找人。
启待敲敲门,喊道:“王爷!王爷!我是启待!”
里面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启待奇怪地推门而进,就被人敲了一记,启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启待想摸摸疼痛的头却发现自己被人拷在了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启待使劲摇了摇锁,却动弹不得。他发现眼前坐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虎椅上,摇晃中手中扇,长相极为标致,一头青丝随意地散披在胸前。如果不是看他身材高大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子。他眼神直盯着启待,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此人正是轩辕玉。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启待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挂满许多刑具,昏暗地点着一根蜡烛,似乎是个监狱,看见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玉笑问。
启待疑惑地盯着他。
轩辕玉深邃地眼睛直射进启待清澈的眸中,轻声道:“因为你是……乱臣贼子!”启待更是奇怪地瞪大眼睛,他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不是为官的!”
轩辕玉恍然大悟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头:“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他更正地说道:“你是乱臣贼子的同伙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启待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难不成这人是疯子?
“我在胡说?” 轩辕玉轻笑:“你难道不是有个兄长在朝廷为官的?”
“的确是,但也不是我啊。”
“你……难道不是你兄长安插在杭州的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应?你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乱臣贼子?怎么可能?我兄长只是一个小官……”
“你的兄长的确没那个能耐……但是……晋王爷呢?” 轩辕玉看见启待神色慌乱,以为自己说对了,又继续道:“你的兄长一进朝就与晋王爷一派,而从去年起,你就和晋王爷关系密切……你敢说……你们不是在策划着什么?”
启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说晋王爷是乱臣贼子……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在一起只是对弈弹琴,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他说道,的确王爷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朝中的事。可是……王爷说他去办大事,莫非真的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猜我会信么?看见不大刑侍侯你是不会说出真话的了。”
轩辕玉狞笑道,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走到一边,拿起一条粗长的鞭子,并沾上盐水,立在一旁。
轩辕玉又道:“这盐水鞭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你不想尝尝的话就说出真话吧!”
启待什么都不知道,哪来什么真话?他要的真话又是什么?
他心里只是有些痛,王爷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他所说的大事就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轩辕玉看他如此沉默,道:“不要如此不识好歹,现在不说等下恐怕你说也说不出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