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道:“不生气好不好, 夫妻敦伦, 本就是正经事, 白天也没关系的,你想太多了。”
宋语亭冷冷一笑。
何景明无奈道:“乖, 吃饭。”
宋语亭跟他讲条件:“除非你以后不做这种事情了。”
何景明沉默了一瞬,淡然道:“这显然不可能, 你太为难我了。”
宋语亭只得道:“那以后不许白天……”
“亭亭,你要知道, 这种事情, 我自己管不住, 只要你在我跟前,我就想……”何景明一脸正气,“从第一次见到你, 我就想了。”
宋语亭恼道:“你不要脸!”
何景明竟然也答应了, 道:“对, 你夫君不要脸,所以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不吃饭也没有用的,还是乖乖吃吧。”
宋语亭恼恨地瞪着他,“你跟我爹爹说,要好好照顾我的,结果刚离开京城,你就对我不好了。”
何景明道:“亭亭,爹爹还等着咱们的孩子给他继承爵位呢,你不给我做,怎么生孩子,没有孩子,你舍得爹爹失望吗?”
宋语亭哑口无言,只得道:“我说的是白天不许。”
何景明睁眼说瞎话:“我问过太医了,白天容易受孕。”
宋语亭相信他才有鬼,可是又说不过他,只能气得抱起自己的碗,转过身去不看他。
何景明失笑,无奈摇了摇头。
他的亭亭,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一路上,都过的让宋语亭十分无话可说。
何景明难得这么悠闲,整天没有事情,便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看到了不宜说出口的地方。
时间久了,宋语亭发现,自己居然也慢慢习惯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何景明就是这么个男人,说又说不通,打也打不动,真是拿他毫无办法。
在两人日渐恩爱和谐中,江南便到了。
这时候,已经是这一年的八月初五,很快便是中秋节。
到了江南,何景明的住所是早就准备好的总督府,里面一应俱全,各处都归置的很好。
只是何景明仍然怕宋语亭不习惯,还是让人换了装饰摆设,检查了各处,第二天才住进去。
何景明到江南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南道,江南巡抚率先递了帖子拜访他。
宋语亭看着那帖子,笑道:“黄世人,这是什么名字?”
何景明道:“这都是爹娘的原因,所以将来给咱们孩子取名字,万万要注意,不能让他被人笑话。”
宋语亭无奈道:“你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何景明笑道:“反正早晚要来的,我明天去见这个黄世人,你自己在家里,不会害怕吧。”
“你去吧,有嬷嬷和丫鬟们陪着我,没关系的。”
何景明道:“我明天出去打听一下,你外祖母家住在何处,他们也在这儿呢,现在也没个口信。”
等找到人了,自己出门的时候,亭亭也有人陪着了。
宋语亭托腮道:“外祖母啊……希望能见到她们吧。”
何景明失笑,道:“一定可以的。”
既然都在一个地方了,怎么也不可能见不到的。
他站起身,道:“我出去到咱们院子里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吗?”
宋语亭看他。
何景明道:“这江南总督府,本身是前任总督的宅子,那么大家业,说不定有什么阴私事,小心总无大错。”
何景明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已经让人去外面看了,准备过几天,咱们换个地方住。”
宋语亭站起身,却问道:“那换地方就安全了吗?不还是别人住过的?跟这里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一样。”何景明失笑,“我自己买的宅子,可以让人重新粉刷装饰,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藏不住,可是这官邸,哪怕一根柱子都是按礼制来的,不容我随意折腾。”
他拉过宋语亭的手,含笑道:“跟我来,现在江南的风景,也正是好的时候,过几天安定下来,我带你去湖上看看。”
“画船听雨眠。”宋语亭跟着他走,“我听说,江南画舫才是最有名的,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吧。
何景明清咳一声,想了想,道:“到时候再说吧。”
宋语亭奇怪地看向他。
何景明对上她清透的眼神,无奈解释道:“你可知,秦淮十里春风路,因何得名,这所谓的画舫,便是做那档子事的,你这会儿不嫌弃不要脸了?”
宋语亭恼道:“我不是不知道吗?你……”
哪儿有这么坏的人,这种时候还要说自己,真是的,祖母说的没错,男人到手了,就不珍惜。
何景明但笑不语。
宋语亭嗔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她本只是撒个娇,可不料何景明竟然没说话,只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