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老!您这话说的,难不成您认识这丫头?”
王辅仁笑眯眯看向苏檀,笑道:
“丫头,怎么又见了!来,给我这老家伙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檀也不怵,搀扶着王辅仁的胳膊,温声说:
“患儿浑身发黄,色如烟熏,应是阴黄症,再加上……”
他们身后,所有人都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刚才那人是王辅仁国医没错吧?他经常上本地电视节目,接受采访,有很高威望,这样一个名人,怎么可能跟苏檀这个孤女认识?而且,还说苏檀的医术跟他差不多,这不是开玩笑嘛?
陈主任被当众落了面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觉得今天见鬼了!
宁柏岩也没回过神,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他的小徒弟,怎么得到王辅仁国医的认可?要知道王辅仁是最受尊敬的国医,医术和人品都值得信赖,他这人收徒很严苛,徒弟寥寥可数,可没想到,他却如此器重苏檀。
柏文静等人也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一个暑假过去,她们的学渣室友是怎么了?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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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扶着王辅仁进门。
王辅仁看了眼患儿,自己没动,只给苏檀使了个眼色。
“丫头,你去把脉!”
“是!”苏檀闻言,轻轻拉起患儿的手腕,患儿自出生到现在,吃奶很少,手腕真如拇指粗,身上都是骨头,且皮肤发黄发暗,看起来十分疼人。苏檀把完脉道:“脉搏很弱,缓慢搏动。”
王辅仁自己又把了脉,应道:“你认为应该怎么开方?”
苏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患儿的肝脾上滑动,以看他的肝脾大小,再结合患儿的情况,道:
“茵陈汤、附子……”
“荒谬!”宁柏岩还没说话,陈主任先出口呵斥:“这是什么方子!附子?连我这个中医外行者都知道,附子是有毒的物质,患儿幼小,身虚体弱,如何能用附子?你这不是瞎开方吗!”
这话虽然难听,但宁柏岩是认同的,附子有剧毒,他不明白苏檀为什么会这样开方!
果然自己还是高看了苏檀,以为她出生于中药世家,可能会有什么秘方,因此才得到王老认可,不料,开的药方还是不靠谱,附子?不怕其毒性让孩子受害更重?
“苏檀,最好不用附子,茵陈汤是很保守的药,但可以试试。”说完,看向王老:“王老,您认为呢?”
王老瞥了他一眼,哼道:“我认为?我认为小丫头说的没什么错!”
“……”
“所以说,中医为什么得不到推广?就是因为你们这帮人,太循规蹈矩,照本宣科,没创新!”
“……”明明在说药方,怎么变成批判大会了?
“附子虽然有毒,可中医讲究以毒攻毒,你这家伙年纪不大,怎么还不如你的学生有闯劲?”
宁柏岩被说的脸一红。
苏檀也咳了咳:“教授比较保守,我是因为年轻莽撞,才会用附子。”
宁柏岩被说的哼了哼,到底还是苏檀贴心,知道给他这个老师留点面子。
苏檀笑着道:“再以柴胡、藿香、佩兰、大黄……”
王辅仁看了这药方,在心里不停思索这药方的功效,最终眼睛瞪大,竟是大笑:
“好你个小丫头!胆儿真大!既保守又创新!你这方子简直是阴黄症的克星!”
说完,对一脸蒙圈的陈主任说:“我看这方子可行,你就按照这方子去开药!”
“可是,王老,您才是国医,您开的方子……”
王辅仁直摇头:
“我开的未必有她的好,这丫头你不了解,鬼精鬼精的!还一堆秘方!你玩不过她。”
苏檀汗了一声,心说她哪里是这样,不过她一个小实习生,没有开方权利,有王辅仁为她担保,倒是方便许多,想着,苏檀开始为患儿开方,用重要煎成水,喂患儿服下。
而陈主任也是一脸怀疑,心说这小丫头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可能有国医厉害!
病人家属对这样一个年轻女中医也不信任,可王辅仁的名头极响,有他做担保,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再说要是连王辅仁这样的国医都治不好他们的孩子,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所以,哪怕他们也心存疑惑,却还是想方设法把药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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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你怎么认识王老的?”
“就是!人家可是国医!你怎么认识的?”
“你这个学渣是什么时候逆袭的?怎么开方这么厉害?”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问。
苏檀失笑,没有说邓珂的事,只把上次和王辅仁一起打击保健品的事情说出去。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结下的友谊!”柏文静道。
苏檀笑着点头:“我文化课虽然不行,但是家里有不少秘方,这个暑假我一直在学习,所以医术比以前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