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应该走了。”
冬雪诺诺的说道:“驸马爷,您都收了绿荷了,怎么也不和她……怎么还住在这儿……”
清风听了,脸一沉,“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出去!”
冬雪慌慌张张的出了书房,清风独自坐着生闷气,自己贵为当朝驸马,国公之子,还不是诸事不顺心?讨个小老婆都不能自己做主!还不如自己是孤儿的时候,虽说苦点、累点,但是事事自己说了算,哪像现在,不是顾及这个,就是担心那个,事事委屈求全,自己都觉着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现在清风总算理解紫雨了,那时紫雨经常说羡慕自己,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人羡慕的。现在总算知道了,自己那时最让人羡慕的是自由,是现在没有的自由,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它的珍贵。
奴儿送了小老虎回来,看见清风气恼的模样,怯怯的问道:“爷,天不早了,各处都该上门了。”
清风看了奴儿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样吓着他了,忙点了点头,装作和颜悦色的说道:“我今天就住书房了,你自己去歇了吧!”
“爷还没歇,奴儿哪儿敢歇啊!”
清风一瞪眼,“叫你歇你就歇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奴儿一哆嗦,吓得赶紧退出门去。
清风独自闷坐着,今天发生的事在脑中盘旋,太子终于要被废了,魏王风头正劲,历史的车轮会不会有所改变?清风说不清楚,只能暗暗的保佑晋王能进位太子了。若是魏王上位的话,国公府倒霉的日子就快到了。
清风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边随意的弹奏着古筝,烦乱的思绪明显的在乐声中表现出来,乐声听起来显得杂乱无章。突然“崩”的一声,琴弦居然断了一根,清风叹道:“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忽然听得听得窗外“哧”的一声娇笑,清风吓了一跳,喝问道“是谁?”
就见窗口人影一闪,跳进来一个妙龄少女,她冲着清风微施一礼,“李公子别来无恙。”
清风失声喊道:“紫雨?怎么是你?”
“错了,我不是紫雨,我叫叶紫,你可以叫我阿紫。”
清风笑道:“是,阿紫,请坐吧,很久不见了。”清风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问道:“我这里重重守卫,难为你能进来。”
阿紫笑道:“你的守卫?还差一点。倒是一直在你窗外树上躲着的那个护卫,武功还勉强,不过今天他支持不住,睡觉去了。我这才进来打扰你。”
清风想起魏武那双眼睛,心想,原来你没去约会,倒是天天在我窗外呆着,真是难为你,不过也幸好我这些天受了伤,挺老实的,要不然多少私房话都被你偷听去了,明天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被人盯着,那是侵犯人的隐私权。
清风问道“你是想问我你未婚夫的事吗?那实在是抱歉得很,我的确不知道。”
阿紫说道:“可我听说你和吴王的关系很好。”
清风皱了皱眉“是吗?我的脑子受了伤,很多往事都不记得了。”
“阿风,你……可不可以……”
清风一见这个豪爽的女孩居然吞吞吐吐起来,笑道:“你口渴吗?我的茶水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就连皇上也没喝过呢!你尝尝味道如何?润润喉咙再说。”
阿紫喝了一口茶,说道:“嗯,的确是好茶,可惜我不会品茶,若是师父在,一定会喜欢的。”
清风笑道:“那好办,你若是想送给你师父,明年来吧,明年我就可以有很多这样的茶了。”清风看着阿紫的容颜,只觉得心中倍感亲切,好像又回到和紫雨相处的日子一样,况且这个阿紫因为是练武的人,性情比较豪爽,颇有现代之风,清风很是喜欢。
阿紫面色复杂,“我……我想看看你胸口……”
清风一愣,随即明白阿紫是想验明正身,她还是怀疑自己是她的未婚夫。清风心想,我的标记是在胳膊肘,胸口可没什么。
清风松开腰带,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你看,我的胸口可是什么也没有。”
阿紫虽然性情豪爽,此刻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时候,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但是实在是怀疑清风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况且他还说他自己把往事忘了,会不会是他把自己给忘了呢?阿紫清楚的记得母亲曾经说过,阿风小时候胸口被热水烫过,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疤痕,今天想起来,又有这么一个机会,也顾不得害羞了,就贸然的提出来。
没想到清风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阿紫还怕清风是个君子,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能跟自己一个陌生的姑娘说话,就已经很难得了。哪里知道,清风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啊。
清风看见阿紫脸上失望的神情,不由得问道:“你的未婚夫邱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两年前我回家时还见过他,谁知道一个月前我又回家,他居然不见了,邻居们都说他被吴王带走都快两年了,想来是我那次见过他后不久,他就被吴王带走了。”
清风听着也糊涂了,头两天还旁敲侧击的问红藕,才知道自己的前身一向多病,基本不出门,朋友也很少,和吴王认识还是一年前自己中了探花之后的事,这么想来,吴王是把自己当成了邱枫的替身了。难道是邱枫出了意外,吴王才来找自己吗?
弄不清的事清风也懒得动脑,他又问道:“你没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