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十二月,天朗气清、北风飒飒,所有香港的大学皆陆续迎来一位迷人的小妖精——期末考。
上文提过香港下半年的课程十分短暂,短的好比太监裤裆里的小肉丁,太监有小肉丁吗?没有。
因此,广大祖国的老油条感觉自己还没看过几部剧、还没牵过几个姑娘的小手,甚至课本的封面还锃光瓦亮的能当镜子,期末考这只小妖精就提着裙摆,妖娆、深情款款地走来。
“好,这学期的课程到此结束。”
朝老师放下马克笔,抬腕看表,顺便余光瞥了瞥第三排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奋笔疾书的某人,牙根发痒。
临时抱佛脚!平时拿他的课当绘画课,铅笔一握能握整节课,尽画些外头接的乱七八糟的外快,内容俗不可耐。他才知道原来香港不止她一个败类,犄角旮旯里的败类一抓一大把。
他的课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科目的课!
看罢时间,朝公子面向全班百来号学生,笑容慈祥,说道:
“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我知道你们都在等什么,你们是我当教师以来带的第一个班,我的心又比其他老师的软,现在翻开课本第一讲,开始划期末考的重点。”
全班群情激昂,都道果然没粉错老师,一学期的崇拜全有了回报,此刻的朝老师比九天仙女下凡还有看头,自带发光体质。
朝老师含笑,挥手压下他们的热情,顺便又瞥了瞥第三排第一个位置的女人。
蠢蛋,还写!不好好划重点,回家休想压着他的身子讨这讨那!已经着了你的道承诺给划重点,下回在床上就是玩死他也休想讨到一点便宜。
玉骨风清的朝老师脸热:下回临近考试的那几天,一定要搬回朝家住,躲着她,让她的身子无用武之地。
原来这次的重点是黄小善身先士卒,为全班讨回来的,真乃当代黄继光,正好她也姓黄。
自家男人不动声色瞧了黄小善数次,连坐她身后的裴远都捕抓到男人投注过来的目光,他低头嘎啦嘎啦撬着水笔的笔夹,嘴里都是苦涩。
熊孩子们齐刷刷握着笔杆,就等讲台上的男人一声号令了。
朝老师清喉,又重复一遍口号:“翻开公共政治学教材第一讲,我要划期末考重点了。”
班里几个猴精的同学听出微妙,碰碰身旁人的手臂一阵嘀咕,很快全班都知道朝老师是为谁多说一遍口号,都暗地里捂嘴窃笑呢。
朝老师站在讲台上,底下的情况尽收眼底,他面上无光,不自然地抚抚额头,拔出马克笔的笔帽,在讲台上敲了敲,手臂虚影一晃,朝右边闪电地射出笔帽,逐字逐句再次重复:
“我-要-划-重-点-了!”
“诶诶,小黄,小黄,小黄——”沈超把黄小善的肩膀摇得快散架了。
“干吗啊沈超,你发羊癫……唉哟……”
黄小善扭头不耐烦地骂沈超,脸的角度拿捏的不能更到位了,笔帽正中她的额心后弹出去落到地上滚到她脚边。
全班哄堂大笑,还因为他们的特殊关系给这出闹剧增加了不少笑料。
沈超也狂笑不止,被坐他身边的女朋友使劲拧了下手臂,低声尖细地骂他:“人家秀恩爱,你多什么事!”
黄小善丢尽老脸,缩着脖子不敢吭声,额头也不敢去揉,不作声地把公共经济学的课本抽出来盖在她一直奋笔疾书的外语课本上。
她的小动作被讲台上的男人看到,心里的火焰一蹿两米高:原来都积极给了其它课程!
“黄同学,请把地上的笔帽捡起送过来。”
黄小善悔的肠子都青了,怨自己不该在最后一节课还无视法纪,这回又要当一段日子全班的笑料了,在班级群里各种群嘲她、酸她。
她忙捡起笔帽,奴才样的小跑步到讲台再溜回去,划着期末考的重点,脑子想的却是刚刚朝老师低声说的悄悄话:
“下课后到我办公室!”
朝老师要给她开小灶,亲自教她课堂纪律。教的方式极端黄暴,建议15岁及以下的孩子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下课后,朝老师的教职工办公室大门紧闭,房中看不见男人,只有黄小善独自瘫坐在办公椅上,胸口透不过来气,红唇轻喘娇啼,身躯如蛇般扭动,全身舒服地宛如羽化登仙。
“嗯嗯嗯——阿逆,你别——”她全身轻颤,美艳艳的小脸垂柳般俯视幽暗的桌底,那里藏着只衣冠qín_shòu。
“别?别什么?”男人跪在桌底,分开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美腿,被舔过的裤心濡湿,颜色变深。手指顺着女人的大腿内侧摸到胯下,触摸被他津液沾湿的裤心。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