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曦晨将手中长刀反握,身体开始向后旋转,竟是将腰身都扭动成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之后便是毫无章法的冲向天邪。
“这是什么套路?!”
天邪看得眼神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还有人能将战斗演绎成这个样子的,这种打法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疯子!
“哈哈哈!”
司徒曦晨疯狂的笑着,看起来很是沉浸于厮杀的快感中,没有招式,没有方式,甚至是没有任何防御的手段,就只是不要命一样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刀,可是就是这样舍命一样的攻击竟然将天邪压制的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一刀,两刀……
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刀口出现在司徒曦晨和天邪的身上,其实算起来受伤的程度还是司徒曦晨更加严重,可是他那一往无前的架势竟然没有半点消逝,反倒是情绪越来越高涨了!
“疯子!疯子!”
天邪在心中咆哮着,这哪里是在战斗?这简直就是敢死队般的攻势!
“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刚才的那个小鬼!”
天邪看出了端倪,要是一开始司徒曦晨就采取这样不要命的手段,那么他现在也不会这样惊异,可是像这样判若两人的变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那种变化就好像换了另一个人来与他战斗一般。
“你究竟是什么人?!”
天邪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营养,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问。
“桀桀桀……我是什么人,对啊,我是什么人呢?”
司徒曦晨不去正面回复他,只是嬉笑一样的和他打马虎眼。
“你绝对不是那个司徒曦晨,他没有这个本事!”
“嗯?”
司徒曦晨神色一怔,旋即脸色微微变得阴沉,道:
“你居然把我和那个草包作比较?告诉你,别说是我,就算是以后的司徒曦晨也能将你轻易打趴,你的这些评判,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没有任何资格去说!”
“像你这样的家伙居然也敢擅自自称为神?都不说什么狗屁神的荣光,你身为一个生物的矜持呢!”
天邪被司徒曦晨骂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种侮辱,自从他成就神帝以后就没人敢说出口,就算是名极一时的霸帝虎擎也从来没这样对他说过话!
“小鬼!”
天邪牙齿咬得紧紧地,看其样子倒像是恨不得把这个嚣张的司徒曦晨生吞活剥。
“小鬼?你说谁呢?“
司徒曦晨只感觉一阵好笑,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很有作为小丑逗自己乐的天赋啊……
“你不是在问我是什么人吗?好啊,既然你想看,我就破例让你见识见识,要知道,我这个形态就是司徒曦晨本人也没有见过,这次倒是便宜你了,‘小鬼’!”
司徒曦晨毫不给天邪面子的揶揄着,然后口中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口诀一样开始嘟囔起来。
“圣术?”
天邪看着司徒曦晨这不明意义的行为,不禁有些奇怪了,以司徒曦晨的神力,既然是圣术,大可以不用诵唱术的内容,直接使用出来,可是……
“不像啊。”
没有任何的神力波动,甚至连圣术的样子也没有,看起来就只像是一个神经病人在一个人自言自语罢了。
但是很快天邪就发觉到司徒曦晨的不对劲了,他的身体好像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在不断拔高,竟是长成了一个两米高的程度。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更加让人吃惊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变成一种不健康的黑紫色,一圈圈淡紫色的魔纹像纹身一样慢慢攀上他的身体。
司徒曦晨竟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从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变成一个类人的怪物!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天邪终于看不下去了,眼前的这一切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程度。
“喂喂,说什么‘东西’这种话就太失礼了吧!在我们那,这种强大的姿态可是很受欢迎的呢!”
司徒曦晨咧嘴一笑,就将手中的武器再次举起,可是这一回再拿起的武器已经和刚才的长刀完全不一样了,不仅仅是颜色变成了黑色,就连刀身也变成了弯月状,一个长长的手柄延伸到地上,而手柄后还连接着一条黑色的锁链,那种形态或许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长刀了,应该叫镰刀才对。
一缕缕黑色的神力袅袅的在黑色镰刀上缠绕着,像极了一个带着黑色尾巴的影之精灵,愉悦的在镰刀上舞动着。
“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个什么‘东西’了,接下来,就是做游戏的时间了!”
司徒曦晨手中镰刀一舞,带出一片黑色的残影,竟是也没给天邪什么反应过来的心理准备,直接向着他砍去!
“你可别太猖狂了!”
天邪也终于忍不住了,这司徒曦晨的每一句话里都是对他**裸的讽刺和揶揄,这叫他如何摆放自己那身为神帝的面子,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不敬,那他还有什么可隐忍的?
双方短兵相接,顿时一股股强悍的神力气浪像潮水一样荡漾开来,一时间竟是打的不分上下。
司徒曦晨手中镰刀一挥,就直接向着天邪的各种要害上下手,头、颈项、心脏、甚至连下面也不放过,可以说是无不用其极,招招都用的惊险,看其架势就好像根本不给天邪还手的余地一样。
而天邪虽说打的窝囊,只能被动防御,可是司徒曦晨那几乎没有死角的攻击竟是能被他完美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