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但是以后不会了,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归属,谁也没必要在打破各自的宁静了。
我回她:“没关系,已经没事了,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你知道吗?”
晓美很快就回我:“不清楚,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只有千夏在。”
“没事了,晚安。”
“晚安,清漪。”
夜色,深沉而浓重。
睡意,被惊扰的尽失了,黑暗中自己的叹息声那么的幽长。
说过不爱了,说过不想了,说过要忘记,说过要放弃,然而很多时候,记忆总是那么的脆弱。
闭上眼,他的美,他的笑,他的坏,他的好,总是在脑海中浮现,看到了我们曾经牵过的手,曾经说过的话,曾经流过的泪。
他的誓言,他都放下了,便是让我死心,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至少我现在还不能,彻底的放不下。
我顾清漪爱一个人,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忘记的,至少需要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
死心的味道,有点悲哀,却能让我清楚的记得这么一个过程。
那些刻骨铭心、跌宕起伏的日子终将是过去了。
以后面对我的,只是平静,平静的生活,平静的婚姻,还有一个平静的人在我身边守着我。
凌晨五点我醒了,站在阳台望着迷蒙的早晨。
头顶有飞机掠过,他今天的航班会去新西兰,是的,他要走了,不是一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这里,满满的全是哀伤。
生活就是这样,总有人走,也总有人会回来。
接到一个陌生座机打来的电话,我“喂”了一声。
那端默了良久才说话,声音有些清冷:“妹妹,我回来了。”
我由衷地笑着说:“张天阳,恭喜你,你成功了。”
他干瑟地笑了一声,问:“方便见面吗?”
“可以。”
他立马就恢复了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那就老地方,涮肉还是爆肚,地方你挑,哥哥请你。”
我呵呵一笑:“那就爆肚吧,也是许久没吃了。”
“用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下便出去,打电话给夏晨跟他说了声。
他笑着问我跟谁去吃饭,能不能带家属。
我举着电话,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是天阳,天阳回来了,我们聚聚。”
他便说:“那算了,我就不去了。晚上用我接你吗?”
“不用了,也不会很晚。”
“好吧,正好我这边晚上临时约了客户,可能会回去的晚点。”
“好,那你记得别喝酒。”
他舒心地笑笑:“知道了,老婆大人。”
挂了电话,我就告诉司机位置,赶上了晚高峰,道路堵的厉害。
我到的时候张天阳已经到了,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位置那朝我招手。
我笑着过去,放下包:“等半天了吧。”
他起身,绅士地给我拉开凳子,我与他玩笑:“可以啊哥哥,几年没见,变得这么懂理儿了。”
他一推我的头:“少贫蛋。”
呵呵,他这一张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了。
坐下仔细地端详着他,样貌没怎么变,还是那么精神帅气,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他被我看的有些发毛了,伸手在我眼前扇了扇:“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再看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我拍开他的手:“看看不行啊,长得好看还不许别人看了。”
他嘿嘿一笑,有点得意:“得嘞,这话哥哥爱听。”
第230章 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爆肚端了上来,蘸着麻酱吃,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都说时间会让人有所改变,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张天阳一声感叹:“几年没回来了,b市变化真大。”
我也叹息:“是挺大的,雾霾更大。”
他就笑了,还是记忆中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带着些痞气。看着我:“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微微一笑:“挺好的,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也是奔三的人了,有没有合适的。”
他笑着摇头,轻叹:“没有啊,没有合适的,没有看得上眼的。”
我劝他:“哥哥,您就别挑了,差不多就得了。”
“靠。”他有点不爱听了,摸个根烟出来,点上抽了口:“哪挑啊,确实没合适的,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急也没用。”
我喝了口茶,双眼一亮,眨眨眼调皮地说:“我有个朋友,长得很不错,人也很不错,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歇菜吧你。”他弹了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