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如何揣度,姚澜对一切都不可知,她还是每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带着几分笑意,整日萌哒哒的。
新年很快过去,姚澜接到谭王爷的请帖,姚澜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赴约。
同时收到谭王爷请柬的还有原孝景,原孝景正好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姚澜,言道:“不过是一个新年,你又圆了,以后可以叫姚圆圆了。”
这样毒舌,真是除了他,没有旁人了。
姚澜道:“呵呵,你倒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嘴贱。”
原孝景无所谓的耸肩,一副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表情。
二人相携进门,并没有一丝介怀,姚澜询问:“最近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过年期间,我过去的少,你该不会又撅大夫了吧?你这个人,一点都不靠谱。”
原孝景冷笑:“你怎么就觉得我会对大夫作什么呢?你要知道,我不是傻瓜,我总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的,没有人想要自己作死吧?”
姚澜瞪大了眼睛,“你不就是自己作死的典范吗?还需要说嘛?”
这个样子,还来原孝景的持续冷笑。
谭王爷看他们掐了起来,无奈道:“你们能不能不像是三岁孩子那么单纯。”
姚澜十分高兴:“您这样说,我特别高兴呢,能成为小孩子很好的,显得青春又无忧啊。”
这样厚脸皮,也是没谁了。
原孝景倒是感慨:“你这样厚脸皮,即便是这个年纪一样青春无忧。”
姚澜做了一个鬼脸。
原孝景道:“王爷这次请我们来……”
没有继续说,话中带着询问。
谭王爷沉默一下,道:“我这次来是想和你们告别的。”
此言一出,原孝景和姚澜都吃惊。
姚澜问:“您要走?”
谭王爷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走,不是很正常吗?”
姚澜咬唇:“话是这么说啦,但是总归是觉得有点难受的。”
谭王爷道:“我这次回京,主要是想要找到那个要找到的人,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我也知道有很多人为他筹谋,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其实谈不上什么离别的伤怀,倒是有一分心愿已了的满足。”
谭王爷说起这些,带着清儒的笑意。
姚澜咬唇,她结巴了一下,说:“一般人说心愿已了,下一步就是说自己要挂了。您这样说话,我挺担心的。”
谭王爷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挂了?什么叫挂了,我活的好好地,这你放心好了。”
姚澜嗔道:“我当然知道,但是心里总是想的多。”
而此时原孝景终于开口:“您准备什么时候走?”
谭王爷:“这几日吧,后天或者大后天。我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也为你们做了一些事情,虽然不见得有用的,但是有总是比没有强。”
这样说话,也没有多久了。
姚澜嘟着嘴感慨:“想到您要走了,我好闹心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您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您走了,我觉得什么都不好。”
谭王爷看了一眼原孝景的脸色,微笑:“你这样说,也不怕有些人吃醋。”
姚澜撑着下巴立刻问原孝景:“你吃醋吗?”
原孝景无语了,“你能讲究点吗?一个女孩子家,总是这样,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姚澜摇头:“完全没看出你尴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他们这般的和睦,谭王爷倒是很欣慰了。
这么多年,原孝景一直都是一个人,十分的冷然,他就算是作为朋友也是十分牵挂的。如今也算是极好,他有了关心他的人,而恰好,那个人也是他喜欢的人。
他道:“我这次离开京城,什么时候归来也不可知。”
顿了顿,他道:“这个,小景,你拿着。”
原孝景看到是一块令牌,他冷冷的笑:“我要你的东西作甚。”
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这是什么。
谭王爷道:“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我知道你不缺人手,黑衣卫的势力不会因为你在家休养而减弱,相反的,各司其职,你在与不在,都能够把握住。”
原孝景没有说什么,这些朝堂之事,他本也不太愿意多说。
特别是在姚澜面前。
“我先前与你的分析,绝对不是凭空而来。我离开望京,许是很多年都不能再回来。不管是你还是姚澜,也许都能用得上的。有了这块令牌,去吉祥绸缎庄找徐掌柜,那么可以随意调派我的人手。”谭王爷再次将自己的令牌地给原孝景。
原孝景道:“无功不受禄,我要你的东西,又算什么呢?”
谭王爷微笑:“不过是对故人之子尽一点心意罢了。”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姚澜肯定,谭王爷一定喜欢原孝景他母亲。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一辈子都没有娶妻,不会对原孝景这样好。
只是不管他如何原孝景是不肯收的。
他说:“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收。”
原孝景拒绝的很明显。
谭王爷见他如此,也不强求,只是转身将令牌直接放在了姚澜身边:“给他还是给你,总是一样的,澜澜拿着。”
姚澜一愣,俩忙摆手:“我可不能代替他收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这是干啥的!”
谭王爷微笑:“你不知道没关系,你拿着就好。而且,不是代替他收,而是给你。”
姚澜更加拒绝:“要是给我,我更不能要了,我为什么要拿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