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老师提问我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你没有自作多情地“腾”地一下站起来作答,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甚至我不会认识你,如此神奇的你啊。
“这里!”是方才电话里那个散漫的声音,我循声望过去,检票口前面的一长排候车椅上,穿裙子的知英向我招手,一如既往,她像有什麽开心事似的笑着,如同晴空下宁静的花圃。
知英挪开装行李的拉杆箱,我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
我的左手安静地落在大腿上,因为手里空荡荡的而显得十分孤独。我的左手旁边,知英两手并用地刷着暖暖游戏。
我默念着咒语,试图命令我的手对你的手没有感觉,对不起。
列车开始检票,广播里机械地重复着乘客检票的提示,长椅上的人们纷纷站起来整理行李忙碌地离开。
检票口,乘客们像庞大的鱼群般堵起了长长的队伍,穿铁路制服的检票员站在专用的圆台上,高人一头的检票员手上忙乱个不停,将乘客逐一从狭窄如漏斗口的围挡铁栏里过滤出去。
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