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拉夹着烟的手微微一顿,嘴唇动了动,左手举起酒杯,道:“喝酒!”
牟枳楒不推辞,不能推辞,慢慢一杯一饮而尽。她知道这就够了,有些话点到即止,有些情感必须明快决断。这不是残忍,真正残忍的是退缩逃避,碍于情面犹豫不决,待等到最后不可收拾时,伤人伤己,那才是残忍加混蛋。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能谈情感,那就只能谈往事,谈记忆,无论记忆中的事多伤心,当时多艰难,现在提起来都是最安全的,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喝多了,牟枳楒也把要去接文一禾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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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禾打来电话时,二拉看着牟枳楒接到电话的雀跃欣喜,也就顾虑全消了,他要的只是牟枳楒能幸福,至于这个任务谁来执行,无所谓,而且在他看来女人要比男人好,女人比男人温柔,比男人细心,女人比男人更专一,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好色是每个男人都具有的劣根性,而且男人的专一,不是对特定的人,男人总